“这是好事,下场人越多,局面也就越乱。局面越乱,你才有可能浑水摸鱼啊。”左延庆感到马车明显慢下来,知道马上就到紫微宫。便长话短说道:“情况就是这些,决定还得你来做。”
陆云缓缓点头。心念电转间,已将这惊人消息消化七七八八。确实,左延庆说没错,裴阀加入进来,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至少裴阀不会与夏侯阀合流,这简直是天大好消息。
那剩下就是决定,是让裴阀跟夏侯阀狗咬狗,还是初始帝和夏侯阀狗咬狗。
如此重大决定,时间哪能仓促做出。听到外头羽林卫盘问声,陆云便压低声音对左延庆道:“先不管其它,待会儿见皇帝,你就说玉玺是真。”
“嗯,咱家也是这样想,陛下和裴阀刚刚建立起信任,可经不起任何摧残。”左延
“哦?”左延庆闻言瞥眼陆云道:“此话怎讲?”
陆云很清楚,自己事情可以瞒着任何人,唯独不能对左延庆有所隐瞒。否则会影响到他判断,让他忽略掉可能对自己有用情报。
于是,他便简单将玉玺事情讲给左延庆听。
左延庆也是恍然大悟道:“就觉着柏柳庄之后,事情处处透着蹊跷,原来是你小子在里头捣鬼。”说着他挑起大拇指道:“行啊小子,能把这多大宗师玩弄于股掌,咱家头回相信,你说不定能成事儿呢。”
“感情你老以前,都对没信心啊?”陆云脸受伤。
去往紫微宫马车上,陆云追问左延庆。
“难道公公猜出真相?”
“只要情报充分,这世上就没有猜不透事情。”左延庆抱着他大黑猫,枯瘦手拢过又长又密猫毛,反派风范十足。“你之所以猜不透,是因为有些事还不解。”
“那你就说呀。”陆云苦笑道:“这近路程,眨眼就到。”
“呵呵……”左延庆这才不卖关子,桀桀笑道:“告诉你件事,如今幽燕镇北关,已经不在朝廷手中。”
“该有信心吗?”老太监冷笑声。
“确实不该。”陆云颓然笑,转回正题道:“孙元朗自始至终,就没拿到过真正玉玺,所以他给裴阀,也是个赝品而已。”
“首先,据可靠情报,孙元朗已经下落不明,此事并非他手笔。”左延庆却道:“其次,太平道人也不单单靠枚玉玺换来镇北关。”
顿顿,老太监目光森然道:“他们纸合约解放二十万裴阀大军,未来两家还会联手作战,对上夏侯阀也胜负难料。”
“原来裴阀野心,点也不比夏侯阀小……”陆云闻言阵阵后怕,他之前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初始帝和夏侯阀身上,差点忘猛虎身边还卧着头择人而噬饿狼呢!
“那是自然,镇北关直是裴阀。”陆云理所当然道。
“从上月起,也不在裴阀手中,”左延庆幽幽说道:“你猜,会在谁手里?”
“啊……”陆云阵毛骨悚然,难以置信道:“那就只剩种可能。”
“不错,太平道。”左延庆微微颔首,又问句道:“你说,太平道得付出什代价,才能让裴阀将镇北关拱手相让?”
“传国玉玺……”陆云拍脑袋,什都明白。“看来是遇上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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