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朱秀衣,商赟阵咬牙切齿道:“这厮就是害死先帝罪魁祸首,如今还潜伏在夏侯霸身边,目依然是搅乱大玄,让各阀自相残杀,他好有机会复辟东齐!”
“朱秀衣?”陆云闻言目瞪口呆,他对夏侯阀那位神机军师自然耳熟能详,却没想到那厮居然包藏着此等恐怖祸心。
但结合夏侯阀这几年来失常举动,似乎夏侯霸身边确实隐藏着,这个别有用心之人,在不着痕迹误导着夏侯阀。让那条大船不知不觉中,已经驶入浅滩……
“伯父话虽如此,却依然和那朱秀衣保持着合作吧?”陆云知道朱秀衣身份,自然也就猜到,邙山地穴那次,夏侯阀根本不是出现疏忽,才会被桓道济和周煌利用。而是朱秀衣和寒社在暗中捣鬼,妄图将各阀大宗师,尽数埋葬在邙山下。
囊,帮他们发展壮大,自己也渐渐成寒社核心人物。”
“那伯父为何又说不是呢?”陆云轻声问道。
“哈哈哈……”商赟伸出带着粗大宝石戒指胖手,指脚下这仅次于避暑宫恢宏山庄,豪气道:“你觉着商家,跟寒字有半文钱关系吗?们和寒社人,不过是互相利用而已。”
“报恩寺你参与没有?”陆云状若不经意又问句道:“据所知,寒社对父亲死,要负很大责任。”
“不错,报恩寺之变确实是寒社人策划,但绝对不知情,更没有参与。”商赟脸上没市侩气,神情郑重对陆云道:“高广宁应该是殿下处置吧?”
“嗯。他跟说很多事情。”陆云双手不由自主攥起,显然内心绝不像表面那平静。
“高广宁是派去先帝身边,但可以商家满门性命向殿下保证,送他到先帝身边,是为推动陛下重新丈量田亩、普查全国户口,来动摇门阀士族根基,消除他们特权。”提起陈年旧事,商赟双目含泪,肥厚嘴唇不断翕动道:
“先帝这些举措,对商家大有好处,怎可能去害先帝呢?是寒社中混入另外野心家,利用寒社力量,将陛下引上绝路。”
“那日与父皇面谈,真不是你?”陆云却不为所动,冷冷盯着商赟。
“不是,是朱秀衣,他是东齐五皇子。在东齐覆灭前便处心积虑混入大玄,非但得到夏侯阀重用,还加入们寒社。起先,包括老夫在内,都被他神机妙算深深折服,遂对他言听计从。他便手利用们信任,手挑动夏侯阀,最终导致报恩寺之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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