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老道就是得意!”孙元朗酒意上涌,得意洋洋瞥着皇甫照道:“有本事,你也生对这样倾国倾城、聪明绝顶,武功高绝女儿啊?”
“老子没那本事,生女儿都又蠢又丑。”皇甫照撇撇嘴,话锋转道:“不过你也别得意,就算你闺女天仙般,还不都成家乖孙媳妇儿?”
“你胡说什!”孙元朗顿觉心如刀割,捂着胸口指着皇甫照道:“可没答应把闺女嫁给那臭小子!
“来,咱们继续喝,醉方休。”孙元朗又摇摇晃晃打开坛酒,拍几下才拍开泥封,给皇甫照倒酒时,更是洒地。
“哎,你稳着点……”看到浪费酒水,可把皇甫照心疼坏,他赶忙夺过酒坛子,替孙元朗斟酒道:“说老孙,喝多少次酒都没见你这样过,看来你是真想醉回啊。”
“是啊,醉解千愁,能消万古忧啊。”孙元朗端起酒碗,仰头就灌。
“你他妈愁个屁啊,应该高兴才是。”皇甫照哈哈大笑道:“他妈,没想到,你小子居然给张玄戴绿帽!真是给们这帮老兄弟长脸啊!”
“你少来这套,付出代价可太惨重。”孙元朗捂着脸,带着哭腔道:“芸儿被杀,师父遇害,十几万教众死伤还丢幽燕,让剩下人在这苦寒之地熬二十年,是千古罪人啊……”
三清殿后殿中酒气冲天。
孙元朗、皇甫照和公冶天府三人在那里推杯换盏,从昨天半夜直喝到这会儿。
“老孙,这真是你二十年来头次喝酒?”皇甫照脸满足抱着酒坛子,醉醺醺对孙元朗道:“当年你可是喝得最凶个,寇真人把你捆起来吊着打,都拦不住你偷酒喝……”
孙元朗碗接碗灌着酒,也不用混元真气去化解,此时自然满脸通红,醉态可掬。
“那是年轻不懂事,当上道宗以后,不以身作则如何服众?嗝……”
“行,都是过去事儿,你就是把自己切成八段,也改变不任何结果。”皇甫照叹息着拍拍孙元朗肩膀,那个年代人,谁没有箩筐后悔事?他也不例外。
“不过张玄那厮,也太恶毒,居然想让你两个女儿骨肉相残,真是下作至极!”
“不错,他就是个下贱畜生!还整天装出副世外高人样子,真他妈恶心!”孙元朗重重拍桌案,气极反笑道:“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双宝贝女儿竟然自行相认,还都成大宗师,来太平城救这个亲身父亲,这是何等圆满结果啊!”
说着他站起身来,笑得前仰后合道:“张玄啊张玄,多谢你替养二十年好女儿!”
“嘿,又得意开。”皇甫照蹲在长凳上,边抿着酒,边揶揄笑道。
说着他打个大大酒嗝,让这番话说服力瞬间大打折扣。
“道宗说得对,道宗不容易……”公冶天府已经醉过去,蜷在桌子底下还不忘应和孙元朗。“们太平道高层,都是好样……”
“这话唯独你不能说。”皇甫照拍拍酒坛子道:“好家伙,藏地窖酒,也不知道你是怎偷运进来?”
“嘿嘿,不知道吧?”公冶天府得意洋洋举手道:“自己酿……”
说完,便鼾声如雷,彻底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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