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分。”张玄
毕竟整天打着不干涉朝政
旗号。看到把个堂堂皇帝陛下给逼成这样，心里也不是滋味。便替夏侯霸拍板道：“此事就这
定
，陛下还有什要求？”
“没。”初始帝叹息声道：“寡人也年近半百，应该知道天命。”说着他起身朝张玄拱拱手道：“
欲拜在真人门下，跟随真人修道，如何？”
“陛下说笑。”张玄闻言虽然颇为心动，但老道士精明紧。虽然收皇帝为徒，可极大提振天师道声威。但这时候他怎会跟初始帝扯上关系？有道是打徒弟、惹到师傅，个弄不好，往后就是天师道替皇帝跟夏侯霸斗。
这买卖风险太大，张玄家大业大，没必要冒这个险，便敷衍笑道：“大玄暂时还离不开陛下，如果将来陛下安排好储君，还是心问道话，老道会亲来洛都，迎接陛下上太室山。”
“真人可不要食言啊……”初始帝满脸失望，叹息道：“那寡人就再熬个几年，只要别中道崩殂就好。”
士们致爱戴。
……
第二天，初始帝便让杜晦请张玄进宫。
在已经收拾新长乐殿中，初始帝身穿素袍，也不戴冠帽，只将头发简单挽个发髻，用簪子簪在头顶。看上去更像是个道士而非皇帝……
看到初始帝这样子，张玄就知道他怂，便也不再打击皇甫彧，和颜悦色对他说道：
“陛下放心，天师道说保陛下周全，就定会做到！”张玄斩钉截铁道：“谁敢动陛下，老道都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唉，多谢……”初始帝拱拱手，弓腰坐回御榻道：“回头寡人就吩咐尚书省准备勒碑立誓，到时候还烦请真人主持……”
“这……”张玄本想此件事立即回山，但皇帝这要求也不好推辞。转念想，正好自己在京里还有事要办，便点头答应下来。
“就依陛下。”
“文本是夏侯阀拟，老道也是昨日才看到，措辞确实有些不当。不过陛下放心，天师道和皇甫家是有血盟，不论什时候都是站在皇家这边。”
顿顿，他又轻声说道：“至于新君受箓这条，目也仅仅是为宣示大宣皇帝受命于天，是为彰示陛下儿孙正统地位啊。”
“唉，多谢真人片苦心……”初始帝神情恹恹摆摆手，示意张玄不要再絮言。“寡人基本同意这几条，只是有点。”
“陛下请讲。”张玄微微颔首，汤水不漏道。
“请真人告诉老太师，寡人打算将大皇子封为楚王，让他足以自保。”初始帝把姿态放得极低，用近似央求语气对张玄道：“楚地远离中原，地广人稀几乎未开化，完全无法威胁到朝廷，寡人这点要求总不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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