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夏侯霸眼前亮,拍着夏侯不破肩膀道:“你说很有道理,就按照你说办,咱们明天试试他,便知道到底是忠是*!”
“夜长梦多,等不到明天!”夏侯霸素来雷厉风行,旦拿定主意,是刻也不愿拖延,便沉声吩咐夏侯不败道:“你让人通知到凌云堂开会,然后把不伤、不灭都叫到这儿来……”
“是。”夏侯不败重重点头,知道到关键时刻,阀主还是只相信自家人。
“去吧,千万不要走露风声!”夏侯霸目光凛,咬牙切齿道:“若那厮真是包藏祸心*细,老夫生吞活剐他!”
没出什大差池。
这不,他还是帮自己稳稳坐上大冢宰之位,彻底压制初始帝党,最终胜利已经唾手可得。古往今来谋士中,张良、郭嘉也不过如此,自己还能再强求朱秀衣什呢?
‘莫非是初始帝党不甘失败,故意放假消息来扰乱夏侯阀军心?’夏侯霸自然难免作此猜想,可是那信上内容极为翔实,将前东齐五皇子高进,如何步步化身朱秀衣,又如何步步取得夏侯霸信任,步步利用夏侯阀来达到他祸乱天下目地,讲述十分真实可信,如目见耳闻。
信上甚至还记载不少,是夏侯霸单独对朱秀衣说过话,看就知道是知情者所述,绝非是捏造出来。
冥思苦想到这会儿,夏侯霸依然拿不出章程,只好求助看向夏侯不破道:“不破,你可有法子?”
“伯父,想来想去,此事就算是有人栽赃,们也得彻查清楚,还朱先生个清白不是?”夏侯不破咳嗽几声,说出自己主张道:“所以彻查是必然,但不能大张旗鼓,二不能让朱秀衣有所察觉。”
“那是当然。”夏侯霸阴着脸点点头。朱秀衣可不止是谋士那简单,他还是天阶大宗师。这种既能打、又狡猾角色,稍风吹草动,就会逃之夭夭。此人可知道夏侯阀秘密,断不能让他逃离夏侯坊!
“是以侄儿建议,咱们是不是试探他下。”夏侯不破压低声音,向夏侯霸提议道:“明天早,本阀议事时,伯父不妨问问他,咱们日后该如何与皇帝相处,如果他说留着皇帝慢慢来,那就应该不是*细。相反,他要是怂恿伯父速杀皇帝,那就八成是心怀鬼胎*细……”
“此话怎讲?”夏侯霸皱眉问道。
“因为,对夏侯阀来说,现在稳稳收割权力,聚拢人心才是上策。杀个已经彻底成摆设皇帝,反而会惹出身骚来。”便听夏侯不破沉声道:“但这种虚君实相局面,非但有利于夏侯阀,还有利于大玄稳定,甚至十年二十年时间,都不会再出乱子。他要是乱臣贼子,怎能等得这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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