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名字?是干什?为什嘴里藏着毒丸?”为避免惊醒对方,夏侯霸用平静语气发问。
“叫牛大发,世世代代都是夏侯阀部曲。十年前,就开始替朱先生偷偷送信……”那叫牛大发军官,便毫不隐瞒缓缓答道:“毒丸是朱先生给,让旦身份败露便用来自尽。”
“朱秀衣让你给谁送信?”夏侯霸气得浑身发抖,强抑住怒气问道:“你们怎联系?”
“也不知道给谁送信,只是每次把朱先生说话写在纸上,等下值回家后,藏在乙字巷最深处第七块砖下,过几天再去丙字巷最深处第八块砖拿回信,找机会再念给朱先生听。”
便听牛大发答道:“这十年来,从没见过收信人,也不敢窥探。”
进屋吧。”
“唔。”朱秀衣不再絮言,进去院中关上大门。
那军官便打着灯笼转身去寻自己队伍,谁知刚走出两条巷子,就只觉脑后痛,便两眼黑,晕过去。
……
那军官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间密不透风石室内,有几个人在对面低声说着话。
“废物。”夏侯霸啐口,耐着性子问道:“那送出去信都是什内容?”
“很多,都是看似家长里短,实际上是朱先生要传递重要情报。”牛大发露出痛苦神情,似乎是在回忆着什。好会儿方接着答道:“朱先生命阅后即焚,所以也没留任何信件。内容话,太远记不清,还能记住最远次是十个月前,对方让给他带话说……军师之前给出点子,让家里大发笔,连从南方投奔来两个亲戚,都彻底服气。”
“十个月前?”夏侯霸茫然看向夏侯不破。
夏侯不破却剧烈咳嗽起来道:“那正是邙山地窟事发之时,就说单凭周煌、桓道济两个南朝余孽,不可能把夏侯阀坑那惨!”
等他看清那几人时,登时魂飞魄散,下意识想要咬破藏在后槽牙中毒丸时,却口咬空……
“你是在找这个?”夏侯霸摊开手掌,露出枚用鱼鳔包裹小小毒丸。
那军官又想咬舌自尽,却被摩罗大师把捏住下颚。军官见自己死不,便知道活罪难逃,定然要经历比死亡还恐怖酷刑折磨,不由自主流露出恐惧神情。
却听摩罗用柔和声韵念起经文,军官虽然听不懂梵文,却也渐渐放松下来,不会儿头脑迷迷糊糊,忘却恐惧,两眼发直看着前方。
“阀主可以问。”摩罗轻声告诉夏侯霸,他用密宗大法催眠此人。“不过要快点,此人随时会崩溃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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