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夏侯霸也按照安排,全力拉拢京营主帅皇甫彧。可皇甫彧那厮优柔寡断,直首鼠两端,不肯下定决心。便散布乾明皇后与皇甫彧有染谣言,刺激乾明帝与平王反目,然后恫吓平王说,不论此事真假,皇帝都不会饶他,那厮这才吓得去找夏侯霸,同意休妻再娶,与夏侯阀结盟举事。”
“呵呵……”十几年前真相,原来是如此残酷荒谬,轩辕问天笑,只是那破锣嗓子发出笑声,比哭还难听。
“然后又秘密入宫,去见乾明帝,向他告密说,夏侯阀已经调兵进京,马上就要发动政变,让平王取而代之!因为是夏侯霸大军师,乾明帝自然深信不疑……”便听朱秀衣接着道。
“难道乾明帝就不怀疑殿下在骗他?”轩辕问天难以置信问道。
“因为告诉他,自己是寒社人,他认为自己改革定当受到所
四海当铺,上房中。
轩辕问天听朱秀衣话,打消去找商赟晦气念头,沉声问:“殿下,那们接下来怎办?先离开洛都这个是非之地?”
“不,先在这里静观其变。”朱秀衣却断然摇头道:“原本就认定,初始帝应该不会真就此罢休。又听说裴阀和太平道搅在起,现在商家又突然对出手,再联想到梅阀突然狙击大冢宰之事。猜想,那些惧怕夏侯霸人,已经联合起来,在酝酿个针对他和夏侯阀隐秘杀局!”
轩辕问天不由吃惊道:“果真如此?那夏侯霸会不会中计?”
“老匹夫如今志得意满,若是在身边劝他,还有可能避过此劫。但对方在这个节骨眼上把赶出夏侯阀,明显就是不想让多嘴。”朱秀衣阴沉脸色,渐渐变得兴奋起来道:“这样旗鼓相当对手,还从没遇到过,过瘾,真是过瘾啊!”
“那咱们该怎办?”轩辕问天又问道:“像十年前那样吗?”
“这次跟那次不样,上次乾明帝身边没有这样个厉害角色,不然怎能轻易把他骗团团转?”朱秀衣却摇摇头道:“这次布局肯定不是出自皇甫彧之手,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真是太不应该。”
轩辕问天却似乎,对十年前事情更感兴趣,便又道:“殿下不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当年您是怎挑动乾明帝和夏侯阀火并,如今咱们就依然可以如法炮制!”
“当年事情,可是太有意思……”朱秀衣落魄而来,也希望多提提当年之勇,省得让臣下轻看自己。便得意笑道:“你可能不太清楚,当时夏侯霸其实是处在下风。毕竟乾明帝占着大义名分,宗室又高手辈出、强盛无比,统领着安西军、京营禁军、还有羽林卫,再加上他宗室军队,足足六七十万大军。他还跟太平道秘密结盟,真要是让他完成布置,七阀联合起来都不是他对手。”
“夏侯霸当时根本没胆量跟乾明帝硬撼,甚至几次流露出要告老归乡怯意。是不许他这样做,帮他制定条以弱胜强路线图,这厮才决定试试看。”提及往事,朱秀衣又阵心如刀绞,恨恨道:“先和摩罗大师偷偷潜入长安,在夏侯雳协助下,用秘药毒死皇甫杰,造成他胸痹发作而亡假象。帮夏侯雳成功接掌安西军帅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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