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莉对着坐在斜前方担任发牌男子说。围坐在场男子们全都从自己手中纸牌拾起脸,张大眼睛凝视着琦莉。「小姑娘你要加入?你会玩吗?」担任庄家男子有点瞧不起地询问。
所有人视线全集中在琦莉身上,尽管内心感到畏惧,她仍好强地回答:
「大概知道怎玩,之前曾经看过。」
「你到底在想什啊?」
如琦莉所料,身旁哈维露出快晕倒反应。琦莉斜眼瞪着对方,下意识压低声音说:「有个提案。」而对方也同样仅以斜眼望着她,脸诧异皱着眉头。
「那就好。」哈维冷淡响应同时又叹口气,然后将目光栘至手中牌。琦莉发觉哈维拿着纸牌左手腕用托板固定并缠绕着绷带,不禁皱紧眉头。
「你手怎?」
「没什,还没痊愈之前又不小心骨折。」
「不是问这个!」
问是受伤理由!琦莉发出不满时,坐在哈维斜前方男子突然大笑起来。那名有着张精悍脸型中年男子比其它人更独树格,原本可怕脸孔现在也因为酒醉而显得柔和。
莉!」
嘴角叼着烟哈维,脸阴沉地制止身旁笑声。「这里。」他用手背轻轻拍拍身旁地面。琦莉畏怯地走进围坐人群,在哈维右手边坐下。没想到甲板地面被煤油暖炉烘得暖呼呼,坐起来相当舒服。
「先喝杯吧!」
斜前方名红脸男子将大酒杯塞给琦莉。「她不能喝酒。」对方被哈维瞪,缩缩脖子不情愿地将手收回去。「这个应该可以吧?」另名男子递给琦莉个马克杯。
琦莉跟对方道谢后接过杯子,将嘴凑近那冉冉升起白色热气和略带苦涩香气液体。虽然是杯几近淡而无味咖啡,却不止滋润干渴喉咙,就连身体深处都得到舒缓。自己究竟因为晕船而昏睡多久呢?感觉似乎已有很长段时间未进食。
「提案?」
「和分高下。如果赢话,你不可以嫌麻烦,要亲自详细说明切。从失去记忆开始直到现在,这当中究竟发生什事,全得五十地说明。」
「还以为你要说什呢」哈维叹口气,然后又小声附加句:「该不会还是被附身状态吧?」完全摸不着头绪琦莉回问:「附身?」此时刚刚那名独树格男子拍打着盘坐双膝,呵呵地笑起来。
「没问题没问题,答应你!把筹码分给她!」
「喂!你也稍微解释下啊,她连自己所处状况都不清楚吧!」
「说来话长,懒得说。而且,负责说明家伙也坏。」
哈维嫌麻烦地拒绝。收音机置于他身旁,但并末打开电源。坏是怎回事?还有尤利乌斯所搭乘「砂鼹鼠七子」号怎?为什会突然换别艘船?而这些人是谁?今天是星期几?哈维为何会受伤?
虽然哈维说明不清是常有事,但满腹疑问使得琦莉渐感火大。
「对不起,请让加入你们。」
「身体觉得怎样?」
琦莉如品尝着温咖啡般啜饮数口,当她歇口气时,哈维简短地问。
「嗯,真是不可思议,丁点不舒服都没有。」
「有没有觉得什地方会痛?」
「手有点痛,不过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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