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见有人呼唤着个意外名字。
琦莉错愕地停止鼓掌,目光从远处舞台移至眼前酒吧。坐在席间名客人激动地踢翻椅子站起身,睁大双眼望着她。旁边人听见声音也跟着转过头,琦莉不禁反射地在椅子上端正坐好。
「雪莉!太好,妳没事啊!」
「这段时间妳怎……」
以最初开口男子为首,看起来像是常客人们迅速往吧台周围聚集过来,陆续开口询问。琦莉瑟缩着身体抱紧收音机,抬头望着包围自己人群。
琦莉在高脚椅上半挺起身,她视线越过那些在座位上聆听演奏顾客头顶,惊讶地凝视着舞台。那是组四人乐团,是两种弦乐器加上个鼓与萨克斯风罕见组合,由负责弦乐器名乐手身兼主唱。虽然四个人全都是年约四十多岁、穿着深色西装中年男子,但改变衬衫、领带和裤子吊带搭配方式随性穿法,却略显帅气。
简短介绍词结束时响起喝采。喝采尚未停止之际,紧接着就进入正式表演,换成快板热闹乐曲。
似曾相识,不,是似曾听闻、相当耳熟旋律——琦莉思考下,迅速领悟其中原由。
『啊……』
脖子下方传来收音机近似叹息感叹声。没错!由于收音机喜好,琦莉也有好几首歌曲重复听得足以朗朗上口。那是地下游击队电台播放,被教会禁止摇滚乐。
是消失,而是其它客人从开始就看不见这些景象。
「差不多是时候哦。」
脑后传来老板声音。琦莉转向吧台,其它仍有许多该整理清洁之处,但老板却依然只是擦着玻璃杯。琦莉脸疑惑,视线再度转回酒吧。
(咦……?)
与数秒前完全回异景象,让琦莉忍不住怀疑起自己双眼。
「不好意思,雪莉是母亲……她已经去世。」
琦莉战战兢兢地开口。其实应该有更委婉说法,但她仍直接说出口,围过来人们兴奋情绪顿时被浇熄。「啊,说得也是。」不知是谁非常失望地说。
琦莉觉得是自己关系书气氛变得如此,于是在椅子上缩着身体。
「喂喂,大家好好欢迎她吧!她可是雪莉遗留下来
『哦,真像是作梦般,竟然能够听到乐团现场演奏……活着真好,不,是死真好……』
「哈哈,好奇怪说法。」
琦莉小声响应着副感动至极、陶醉低语收音机后,也轻闭双眼仔细倾听弥漫酒吧音乐与歌声。
第首曲目演奏结束,宾客中再度响起掌声。当琦莉也在后方小声拍着手时(下士只是小声喊着『安可……』,但想必他也在收音机内拍手喝采吧?)——
「雪莉!」
方才冷清就像谎言般,酒吧内不知何时聚集许多客人,显得热闹非凡。每个人都是副醉醺醺模样谈笑着,还不时望着后方漆黑舞台,似乎正等着什开演。
(这些人是……?)
砰……砰——……
此时传来弦乐器调弦声音。酒吧喧闹呼应着调弦声,顿时安静。
在缓缓渲染开来灯光下,舞台上景象点点地浮现。刚开始称不上是音乐,只是团员们各自按照自喜好调着音,然而过不多久,并非蓄意配合乐声自然而然地彼此融合,开始演奏起中板乐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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