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莉回忆着在「砂之海」相遇母亲容貌,询问对方。头黑发、双黑色膛眸、朴实脸型,或许外表上特征确实相似。然而,自己尚未拥有母亲那种,令人印象深刻沉稳氛围特征。琦莉总
「十六岁半。」
「啊!那应该已经过十五年,没想到那久。」
瞇起双眼回忆着往事,如此说着男子仍然非常年轻,应该不超过二十五岁吧?接着,男子自嘲般轻轻笑。
「以前也相当迷恋雪莉呢。虽然她带着小孩,但是人长得漂亮又不摆架子,所以是这里常客所迷恋对象。可是不知道什时候开始,她就和犹大在起。那个死脑筋人究竟有哪点好?不是啦,犹大虽然是个好人,但——」
男子东扯西扯,结果变成失恋诉苦。盯着对方侧脸静静聆听琦莉,忍不住笑出来。
询问接踵而至,琦莉根本无法回答,只能不断开合着嘴。乐团团长站在那群情绪高昂人们身后,嘴角浮现出抹笑容。
「尽情欢乐下吧!今晚要做场最棒现场演奏。」
团长丢下这句话之后,又返回团员们正在准备演奏下首曲目舞台。
第二首虽然是中板曲子,但那是首带着俏皮感轻松乐曲。当演奏开始,酒吧再度笼罩在热闹乐声中。「这里,这里。」在围聚身旁客人劝诱下,琦莉在靠近舞台正中央座位坐下来。
突然成为话题中心琦莉感到不自在而全身僵硬,只好凝视着在头顶上交错开朗喧闹。用鞋子或是指尖打着节拍聆听音乐人们,单手拿着啤酒杯或玻璃杯,热烈谈论着过往人——琦莉发觉,他们对话中频频出现「雪莉」及「犹大」等字眼。
小孩哦!」
人墙后方传来个音调沉稳男声。客人们微微挪开个空间,站在琦莉眼前,是刚刚直在舞台上吹奏萨克斯风男子。对方看起来较其它团员稍微年长且深具威严,这名男子应该就是乐团团长吧?
「妳是琦莉吧?」
「……是。」
缩着身子琦莉点点头,此时人墙又传来「哇!」欢呼声。
「对、对不起。」
「没关系,哈哈。」
看见琦莉慌张敛起笑容,对方反而不好意思地笑。
「别管说什。能和妳见面真很开心,妳实在是像极雪莉。」
「真那像吗?」
「下士……」
琦莉目光朝下低语声,沉浸在乐团演奏中收音机,对于琦莉叫唤完全没有反应。琦莉半无力地在心中苦笑,然后将收音机从脖子上取下,尽可能将它置于靠近舞台桌子前。
「雪莉曾在这里打工阵子哦,带着年幼妳突然来到此镇。」
听见亲切攀谈,琦莉转过头仰视坐在邻座客人,对方就是第位发现琦莉而开口大喊,是个亲切和蔼微畔男子。
「不记得吗?」对方问道。「那也难怪。」见到琦莉摇摇头,男子颔首继续说:「那是多久以前事呢?已经失去时间感……妳现在几岁?」
「琦莉?那个小不点?是真吗?」
「哇,妳长大呢,和雪莉长得真像!妳还记得吗?」
「呢?呢?」
「笨蛋,怎可能记得,她当时还那小。咦,那时候是几岁啊?」
「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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