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吓出身冷汗,将视线调回前方,不过此时已经不见克理福多夫
「呜嘎!」
抱着头呻吟克理福多夫突然大叫,转身往反方向跑。在他前进方向碰到墙壁,但他似乎看不见似直接穿过去,奔向那座机械装置街道。
「等……」
哈维按住脖子,好不容易站起来。
「克理福,等下!」
知骨头哪个部位发出奇怪声音。刚才竞技场之战确实让他受不少伤,现在似乎已经到极限。
「咳……」
他边咳边靠着墙站起来瞬间,眼前影子朝他颈部伸出手。他身体往后退,背部撞上墙壁,在对方手几乎快碰到他脖子时,他先抓住对方手腕。
「吱噗」声,从自己脖子发出难听声音。关节突出畸形手指,连同第节关节都掐进他脖子,使他无法呼吸。他咬紧牙关,将肌肉力量集中在左手,好不容易才抓住那只想掐住他喉咙深处手,随后就这与对方在极近距离互相瞪视。
腐烂干燥挛缩皮肤,没有眼皮覆盖、整颗外露眼球。以及不知在哪里受伤,衣服撕裂破烂,全身渗出焦油状黑色血液。他立刻明白那是枪伤。「咕呜……」对方发出不成话语呻吟。但眼神涣散、咕噜咕噜转动眼球,透露出他混乱思绪。
他踩着有些踉跄步伐,跟着冲出公园。等他来到马路时,才会儿工夫,克理福多夫便已经跑远。背影看起来越来越渺小克理福多夫,顺手破坏沿路东西,他完全不理会弯曲道路,只是直线地穿过大街。而他目标正是街道中央高台。头顶上夜空——放眼望去这条街上所有东西,只有蒙胧地浮现于空中钟塔圆形数字盘并非人偶专用复制品。
「等下、克理福!你认得声音吧?你听说!」
紧跟在后哈维,边跑边对着前方背影说话。他咂咂舌后咬牙切齿。
他早有预感会发生这种事,但在当时他却不知该怎做才能回避这样状况。他心想:或许本来就没有任何办法吧?不过他还是为无法回避这个状况而生闷气。
在他眼前,看到正在休息烟囱清道夫站在三角屋顶上和小鸟玩耍和平画面。克理福多夫毫不在乎地撞毁那间房子墙壁,使得人偶们所在屋顶开始倾斜,接着他便从房子后方穿过去。当哈维紧接着钻过墙壁龟裂处后,屋顶上人偶和墙壁在他身后整个倒塌下来。
好痛、杀死、人类、好痛、大家、杀死……
若双方要比力气,怎看都是哈维占下风——受到那些理性已被腐蚀家伙们攻击性支配,让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力量,手指慢慢掐进哈维脖子。
「克……理福……」
他用尽喉咙里仅剩点空气,声嘶力竭地叫,对方好像知道是在叫他,吓得抖动肩膀。「呜、呜啊……」发出痛苦呻吟声同时也放开他。他立刻用鞋底踹开他,调整好呼吸后他仍无法立刻行动,边咳边靠着墙坐下来。
虽然没有碰到动脉,但脖子就像栓塞脱落般不断冒出血液。若置之不理似乎会很麻烦,因此他集中意识只将皮肤表面塞住,强迫自己不管右眼深处渗出平时那股疼痛,最后抬起视线。而克理福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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