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行,糟糕。」
鬃毛翻转上半身后,将前脚跨到铁柱上,只将脖子朝下咂咂舌。
他往下看,铁塔正下方,也就是动力炉所在位置附近发生爆炸。以铁塔为中心,股看不见冲击如同水面产生波纹似地在甲板上泛开,呈放射状向外扩散。过片刻,虽产生挟着火焰爆破气流,但在爆破气流扩散之前,腐败现象像是要追上并吞噬气流似地扩散开来。满布甲板配管脉络仿佛血管干涸般,开始急速干瘪生锈,覆盖整座甲板噪声烟雾被腐败现象所吞噬,痛苦地翻腾消失。逃过船只失控劫难而在倾斜甲板上挨在起士兵们,目瞪口呆地看着围绕在自己四周景象。
从那群士兵所处角落发出吵嚷声,士兵们看到出现在半毁电台屋顶上奇形怪状盔甲男后,回过神来赶紧拿好长枪,弯下腰开始包围。
「啊……」
垂直方向入侵,爬上铁塔来。
「琦莉,快爬!用自己脚爬!」
哈维用左手抱住琦莉腋下,拖着她上来,并用右手肘攀着梯子,以非常危险姿势开始往上爬。琦莉虽然阶阶爬得很慢,但已经开始自己把脚跨到梯子上。总算从精神错乱状态恢复正常样子,当哈维正感到松口气时——
叽……叽叽……
听到阵令人几乎想捂住耳朵沉闷嘎吱声后,铁塔就开始倾斜。「不会吧……」高速前进岩壁逼近眼前。并非铁塔倒下,而是疑似在岩石上搁浅船身严重倾斜,船腹撞击旁岩壁,冲击和轰响贯穿整艘船。即使如此船仍然没停下来,反而任由船腹摩擦削过岩壁,呈现失控状态。哈维为避免被甩落,连忙抱住琦莉并抓紧梯子,忍受这波冲击。
可以看见助手手上拎着收音机,但贴满金属板双腿到腰部都已经开始腐朽,布满铁锈。虽然看起来就连走路都有困难,但助手似乎是要吓阻士兵们似地步步往前走,反而是包围网胆怯地往后撤退。
「你留在这里,要抓好,知道吗?鬃毛,你过来这里!」
哈维抓起琦莉手,让她紧紧握住梯子,并把她交给从上面滑下来鬃毛,然后走下铁塔。当哈维稍微走到瞭望台下方时,助手发现他并将视线转向他,说声「要丢过去。」同时,便将收音机高举过头丢过来。「唔——」哈维探出身体刚好抓住吊绳。
「快点!」
哈维保护着收音机并对下方挥
最后更剧烈冲击贯穿船身,头顶响起尖锐金属类轰鸣。
脑袋里嗡嗡声乱窜阵,当余音消失时,摇晃也停下来,削过岩壁轰鸣也停止,四周鸦雀无声,让他怀疑是否是耳膜出问题。过极度不自然片刻寂静后,吹过峡谷风声宛如想起来似地又回到他听觉。
「……停下来。」
他听见鬃毛仿佛有些茫然声音,便抬起抵在梯子上额头,开始慢慢吐出刚才屏住气息。自己额头上可能有擦伤,但他先确认仍全身僵硬地抱住他琦莉状况,仰望倾斜视野上方时,以后脚钩爪倒吊在铁柱上鬃毛,副有点不好意思表情摇晃着。
在它上方,大约倾斜三十度铁塔顶端插入岩壁,天线整个被压扁。剥落岩石碎片散落地。在这种状态下,船只失控情形总算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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