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琦莉真有什错,必须接受惩罚,全都由自己来承受吧!不管是否过度保护,也不能让琦莉感到丝自责。
到达位于中层瞭望台后,助手放下琦莉说声:「请留在这里,忘把你收音机拿过来。」便走下铁塔。哈维越过瞭望台栏杆往下看,噪声之海从电台溢出,渐渐淹没整座甲板。士兵们被群宛如黑虫过境来路不明物质吓得想逃离这里,有人从摇晃甲板边缘掉下船,也有人自行跳船。刚才发言士官为稳定军心连忙大声呼喊,但对他们来说这可能是未曾经历过事,在这种异常状态下,根本难以统御士兵。
「快要往这里来。」
爬到更上方眺望整个情况鬃毛从容不迫地报告着紧张情势。噪声触手不仅朝水平方向扩展,甚至也开始往
哈维和鬃毛合力将琦莉抬到楼,从操舵室走出来助手接着轻轻将琦莉扛在覆盖盔甲肩上。整座电台持续剧烈摇晃,失控引擎声和削过岩石表面轰然巨响从四面八方鼓噪着耳膜。
哈维边环顾周围边跑时,个粗糙温热东西摸着他脚。虽然感觉温热,但诡异触感却让他升起股寒意,他打个寒颤把脚缩回来看,稀薄黑色噪声粒子飘浮在他脚边,几乎碰到他脚。噪声从通往动力炉楼梯后方不断增生并爬过来,覆盖着整面地板。
「往这里走。」
被片噪声之海追赶着,不得不往二楼走——但是二楼地板也立即开始被噪声粒子淹没,他们攀上作业梯子从电台屋顶逃往铁塔。鬃毛走在前头,扛着琦莉助手跟在后面,哈维不时注意着脚边,最后个爬上去时,爬在他前方助手突然低下头看着他。
他眨着眼睛回望对方。
你做。」
「吃掉他是吧?」
鬃毛仍如往常地以从容不迫声音,不可思议似地插嘴说道。但是琦莉就像个提线人偶般,微微摇着僵硬脖子,不断说是自己杀。「因、因为那家伙打哈维,用枪……所以拿着……斧头,然后……」、「斧头?」她好像把什事情混在起,说出些莫名其妙话。「你在说什?没有斧头啊!你振作点!」哈维把脸凑过来,用强硬口气说,无神地望向空中双眼终于对准焦点,看着哈维。
她愣下,然后……
「……呜……」
「过度保护!」
助手嘀嘀咕咕地说道。
「不可以吗?」
「没有。」
助手用机械式但却带着嘲弄感觉声音说完后,就将视线转回上方,哈维绷着张脸,瞪着贴满金属板助手脚底时,「请走快点。」从上方传来平板声音,他和助手之间距离已经拉开,哈维咂咂舌后,加快速度并在嘴里咒骂着……他心想:随你怎说。
脸下子垮下来,斗大泪水扑簌落下。
「对不起,对不起……」
「没关系,知道,没关系,那不是你错,其实你什也没做,没有事,就在你身边。」
哈维搂住抽抽搭搭哭着道歉琦莉背部,并安抚着她。总之,就像是勉强催眠似地,即使说出来事、发生事是事实,现在也必须这样说给她听。哈维用左手搂着琦莉把她拖上楼梯,鬃毛则从下方用背把她推上去。
「这里很危险,快去避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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