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错!”罗布立刻举手做投降状,“们回到正题,他会把毕青引去哪儿?”
里奥咬着牙沉默,他们行动陷入举步维艰僵局。
嗨,里奥,猜猜去哪儿?身家居服华裔男
课堂里又乱哄哄笑成团。
里奥拔腿就走,连句客套话都没留给韦恩,剩下大个子白人在他身后尴尬地摇摇手指:“……不用谢。”
“现在怎办?”罗布追在里奥身后问。
里奥强迫自己跳痛大脑冷静下来,理清那些纷乱如麻思绪,“假设,给毕青打电话正是雷哲,他会怎说?尤其是在他杀人嫌疑犯身份已经曝光之后?毕青不是个做事没轻没重人,他必须有个非常有力借口,才能把他引出去,而不是立即报警。”
“呃,‘其实是无辜,凶手另有其人’之类之类?”罗布努力思索着说,“不,案子证据确凿,毕青自己也很清楚,他不会相信这套说辞。那会是什……难道是伪装z.sha前段真心告白打动他,令他不顾危险地去见他最后面?”
十分钟后,司丽娜那边传来不好消息:追踪不到手机所在位置,可能是因为手机完全损坏,或电池被拔出。
坏消息让罗布脸色凝重,但里奥却出乎他意料,并没有露出挫败或沉痛神情,这让他感觉他搭档就像根被拉伸到极致紧绷弓弦、块被加热到极限温度岩石,不到最后丝拉力施加或桶冰水泼下,就会直保持着这种临界点MAX状态——这令他很是担心,当最后刻降临时,他会不会因负荷过度而猛地四分五裂。
租住公寓里空无人,里奥和罗布从17楼电梯直下,分秒必争地直奔波特兰州立大学。
今天在语言培训班里授课教师正好是韦恩,被里奥劈头盖脸问,弄得有些紧张:“毕青?是,是,他今天有来上课,虽说迟点,但昨天请过假,还以为他今天不会来……现在?不知道……各位,有没人知道你们同学李毕青上哪儿去?”他转头问课堂上唧唧咕咕说着话十几名学生。
片刻后个华裔男生懒洋洋地举起手:“之前看到他接个电话,然后就拎着包出去。”
“狗屎,你这是什推测!”里奥难得爆粗口。
“这很有可能,不是吗?别告诉你看不出来,那个拉美小子对毕青有意思。”
“废话,所以他才把他当做下手目标!”
“不不,指不仅仅是那种变态欲望,而是某种隐藏……情愫?或许在他看来,毕青是他所选定目标中,最与众不同那个……”罗布用尽量不刺激里奥说法表达自己观点。
但他还是不可避免地刺激到黑发搭档,后者像对待穷凶极恶犯人样恶狠狠地瞪着他,几乎是咬牙切齿:“怎个与众不同法?把尸体布置得更精致些吗!该死,你要是再这口不择言,会狠狠揍你顿,发誓!”
“什时候?”里奥追问。
“大概……个多小时前吧,不记得。”
“听到他通电话说什吗?”
“嗨,怎知道?难道看起来像是那种整天打探别人隐私人吗?”那个男生不满地叫嚷。
“难道你不是吗,八卦男?”他同桌乘机攻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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