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
吃
什
？”里奥捂住咽喉，
个圆滚滚
小东西刚刚从那里滑下去。
“颗让你暂时休息下胶囊。不想看到你左右为难。”杀青微微笑，唇角还带着殷红血色，“更重要是，如果在你眼前逃走，觉得你最后还是会开枪。”
“正确判断。”里奥觉得眼皮开始酸涩，沉沉地往下坠。他努力睁开眼皮，脸上并没有被算计恼火，“这个你也算到吗？”他吃力地抬起手腕。
杀青讶然睁大眼睛：副钢制手铐，把自己左手腕与对方右手腕牢牢扣在起。里奥！他是什时候办到？
“很遗憾，钥匙在战斗中遗失，这里乌漆抹黑、片狼藉，估计你得等天亮才有可能找到。另外，你给那部手机已经自动开机，在你专心帮取弹头时候，把手放在背后拨打办公室专线，个只有才知道号码，他们会追查手机信号，即使加密也能破解。最多个小时，大批警察就会朝这里赶来，你跑不掉……”里奥声音越来越低，终于垂下头。
办法。”杀青说着，手指顺着大腿肌肉走向轻轻推压，灵巧而暗合某种规律，接着在里奥闷哼声中挤，弹尾微微钻出血肉。他试着用指尖去夹，但滑开，于是做个令里奥始料未及动作。
这事发生得太快，里奥甚至来不及反应过来——杀青把脸埋进他腿根，用牙齿轻轻咬住弹尾，快速抽出来。他抬起脸时，染血变形子弹还衔在唇间。黑发下他脸在手电光线中白得发亮，唇上血迹又红得触目惊心，双漆黑眼睛自下而上望过来时，里奥倒吸口冷气，屏住呼吸。
子弹“叮”落在水泥地面，很轻声脆响，里奥却仿佛被它再次击中，像面镜子，从中心点向四面八方绽开裂纹，铿然破碎。
他睁着眼睛，大脑片空白，空白中央是汹涌虹彩、悸动芬芳。他甚至没有看到，杀青脸在缓缓接近，然后，他吻他。
不知道是谁先触碰到谁，腥咸血味蔓延开来，火热得像要烫伤舌尖，甜美得令人心酸叹息。
杀青怔怔看他，苦笑。他以为自己留有后手，可终究还是被这个FBI摆道。
“……你以为不会砍断你手腕？”他厉声威胁昏睡黑发探员。显然，对方不会有任何回应。
其实里奥完全可以不告诉他关于手机事，等到呼啸而来警车包围整栋大楼，说不定那时他还拖着对方身体在幽暗走廊中爬来爬去寻找钥匙呢。这想，杀青忽然又微笑。
他低头，吻吻对方湿漉漉、满是灰尘与火药味头发，轻声说：“再见，年轻勇敢狮子。”
然
这是不对……里奥模模糊糊地想，但他现在没法停下来。
而他接吻对象似乎也压根不想停下，并用手掌托着他脸颊边沿，为稳固断骨，或是更轻柔地深入。
他们互相品尝着对方味道，交换着彼此气息，有种血肉灵魂融为体震撼与契合，那感觉既兴奋又安详。
在他们脚边地板上，骑兵双手背铐，流着血喘息，睁眼瞎感觉令他抓狂，但没人在乎他痛楚，世界片绝望。
不知过多久，他又听见另外两个人低语，用他完全听不懂异国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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