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教堂
钟声！刚才
留意
下，那座天主教堂有座很高钟楼，顶端是凉亭式，吊着口金属报时钟，目测过去，大概有米多高吧，这应该是钟锤敲击大钟声音。”里奥说。
“也就是说，后面这段其实是录音？地点就在教堂。是蕾妮录吗？为什
？”
“现在还不清楚，再听听。”
接着又是段寂静。
两人耐心地听着，直到沙沙脚步声再次响起，
里奥用笔记本在网络上搜索下，很快找到这首歌信息。
“歌名叫《RoomofAngel》，是款恐怖游戏插曲，看歌词应该是表达个被母亲遗弃孩子，在面对逝世母亲时复杂心情。方面，她对母亲直忽视、排斥、遗弃她而感到憎恨；另方面，她又深深地爱着她，即使她认为母亲从未爱过自己。她为母亲献上首催眠曲送她离世，但同时，不会为她流滴眼泪。”
李毕青沉吟道：“实际上，死不是母亲，而是女儿……蕾妮生前爱听这首歌，很可能是从中找到感情共鸣。遗憾事，这个早熟女孩对贝莱丽那种爱恨交加复杂感情，那位精神有问题母亲恐怕永远都无法察觉。”
里奥没有说话，这话题令他心情沉重。
反复吟唱歌曲已近尾声，两人仿佛陷入它所营造幽境，直到歌曲放完，只剩磁带嘶嘶空转声，他们依然沉默不动。
发丝，贪婪地闻着他身上体味——那是最有效镇静剂，也是深具诱惑迷幻药。
这时，口袋里手机铃声煞风景地响起来。
里奥拖延至少半分钟，才松开手，掏出手机接听。很快他结束通话，对李毕青说：“是伊登。搜索队那边传来消息，湖底除四具陈年骸骨之外，并没有其他新鲜尸体。那四个人身上和附近淤泥里没有任何可疑之物，他们怀疑是意外溺水而亡。”
“也就是说，像蕾妮这样受害者只有名？”李毕青敛眉沉思，喃喃道，“不对呀，这不符合推测……”
里奥斟酌下，尽量选择不会打击到他说辞：“也许，凶手目前为止就只杀蕾妮人？也不排除他还有其他目标，但还没来得及下手……”
不知过多久，大概是五六分钟吧，就在李毕青起身准备关掉收录机时，音响里突然传出些微弱而古怪声响……
李毕青怔。
“——这是什声音？”
里奥把耳朵贴过去仔细聆听，“……脚步声，轻得几乎听不见。还有……钟声？”
李毕青点头，“听起来不像普通钟声，是老式、很大那种，类似寺庙铜钟？”
李毕青思索着，没有搭话。
里奥边懊恼自己不能把话说得更动听些，边把他拉进车里，“不管怎样，线索看起来完全断。尽管们相信贝莱丽并没有杀她女儿，但拿不出真凭实据，法庭是不会取信，们只能继续努力，希望能找到些关于凶手蛛丝马迹。”
“……想好好听听这张磁带。”李毕青坐在车里，沉默许久，忽然开口。
“没问题，等会儿路过电子产品店，去买台收录机。”探员说。
回到旅馆，李毕青把磁带塞进新买收录机内，按下播放键，阴郁诡秘歌声再次飘荡在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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