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不建议这做。”对方面无表情地说,“就算要揭开,也别由你来动手,里奥,是说真。”
“抱歉你建议没被采纳,认为是最有资格这做人。”黑发探员沉声道,“还记得说过话吗,‘杀青,你对隐瞒太多,整个人都像藏在迷雾后面’——这层迷雾,必须亲手揭开,不论后面东西有多不堪入目,都是直以来追求真相。”
杀青沉默几秒,直到他手指伸过来,忽然低声说道:“让其他人先出去!如果你定要坚持,那只有个请求——让其他人先出去。”
里奥手指停顿在半空。“请求”,这是杀青第次,用这低姿态字眼与语气对他说话。
对于个从不以真面目示人杀手而言,将他竭力隐藏真实容貌,bao露于人前,大概是件比衣不蔽体更难以忍受事
直到用合金手铐将杀青双腕锁在背后,罗布仍不敢相信他们终于抓住这名神出鬼没连环杀手杀手,觉得脑袋有点晕乎乎。“嗨,活计,”他哥俩好似将手臂搭在杀青肩膀上,感慨颇深地说:“你知道追捕你这年多瘦快十磅吗?还有里奥,他至少有六次约会是因为你而搅黄,幸好你今天落网,否则还不知道这家伙要为你偏执多久。”
“很荣幸能成为你健身教练,以及——”杀青意味深长地看眼满面阴霾黑发探员,“他和未来老婆之间第三者。为此能不能要求把手铐弄松点?手腕勒得疼。”
“给他加个脚镣。”里奥冷冷地道,“不希望他有第二次机会掰脱指骨逃走。”
“哈!你这是公报私仇里奥,”罗布开玩笑地说,“别太苛待们超级杀手,你知道局里有人给他起个外号吗,叫‘特别编外探员’。”
里奥露出“真荒唐,简直不可理喻”表情。
“而且还有不少疑惑迫不及待地等待他解答呢,”罗布拍拍杀青肩膀,十分诚恳地说:“说真,之前案子中许多地方都让想不通,透露些如何?比如说,你是怎做到四张模拟画像没有张容貌是相同?你戴面具吗?还是说,传说中古老东方易容术是真实存在?”他好奇地用手指在对方脸颊上戳来戳去,试图破解这个困扰他许久谜题。
然后他像发现新大陆样叫起来:“嘿,这儿有个伤口——居然滴血都没出!”他指着杀青下颚侧面道不到两厘米长细小伤口——那应该是之前与几名探员和士兵缠斗时,不知不觉间被刀刃划破。伤口绽裂如细线,却奇异没有任何血迹,用指尖拨弄时隐隐可以看到内中肉色。
“……是高仿真面具?太逼真,要不是这近距离根本看不出来,皮肤色泽、毛孔、小斑点,连皮下隐约可见毛细血管都栩栩如生!”罗布几乎把鼻子贴到杀青脸上,“氯乙烯树脂做?这是哪家高科技公司手笔?简直堪比《碟中谍4》!”
杀青向后微仰头拉开两人距离,“限量版非卖品,眼观手勿动。”
到这个时候,他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里奥按捺着心底怒意走上前,把脑袋开始秀逗搭档揪开来,对落网连环杀手说:“是时候揭开面具,让看看你真面目,杀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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