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青歪着头想想,微笑道:“因为如你所言,是个疯狂、执拗、自大、变态神经病杀手。”
里奥再次沉默。
长而无声地叹口气后,他伸手替杀青拉上裤子。“你肛门括约肌撕裂,最好及时去医务室止血。”
“来自强*犯建议,非常感谢。”杀青说。
“其实你完全可以不这夹枪带棒地说话,在看穿这点之后,你已经没法再激怒。”里奥整理下衣服,从外到内都恢复贯冷静自持,“确,今天在法庭上你给找个大麻烦,但能解决。很遗憾你还得继续蹲监狱——也许要蹲辈子——不过放心,会经常来探望你。你知道吗,就在刚才,忽然想明白:这世界上总有些人,相互间关系纠缠不清、与众不同,不能以常理看待,如果你就是其中员,那就接受现实,无需反抗。”
”他声低喝。对方僵硬失魂肢体,与杀气腾腾眼神诡异地搭配着,令他感觉面对不是个人,而是个被憎恨吞噬嗜血鬼魂。
杀青如梦初醒般震。
他慢慢眨几下眼,似乎终于看清眼前男人,像是失望,又像是庆幸地抿抿嘴角。“……是你。”他懒洋洋地说,带着大病未愈似疲惫与厌恼,“怎,还要继续吗,那就他妈离窗台远点,到床上去。”
里奥在咫尺间看着他,神情复杂至极。沉默半晌后,他抓着手铐链子拉向自己,然后用力地拥抱杀青。
“这架势可真蠢,假装温情脉脉什,”杀青语气嘲弄,“两个男人光着屁股不就是互相操吗?”
“探视时间结束,得离开。”黑发探员走到门口,忽然停住脚步,回头望向杀青,目光异乎寻常柔软,似乎担心会伤害到什,却又不得不关注。“窗台上,曾经发生过什?”他问,“感觉那是个噩梦——噩梦总是很难走出,也曾经历过噩梦,是你把拉出来。现在,轮到拉你把。”
杀青腕间手铐发出声微响。这刻他目光冰冷而黑暗,宛如任何光线都无法照亮海底,埋葬着无数隐秘死亡残骸。在他眼神中,里奥感到种没顶窒息,但很快发现这是个错觉,对方只是漫不经心地耸耸肩:“发生过什?个执法者强,bao,就在刚才。需要报警吗,长官
里奥把他抱得更紧。“你恨不是,想杀也不是。没错,你对所有欺骗、戏弄与逼迫,践踏对‘李毕青’感情,无论出自什原因,都不是恨。”
“你可真有自信,帅哥。”杀青回答,“实际上,几乎把你弄得身败名裂——或许就在明天新报纸出炉后,那可比死更令你难受。是故意,你很清楚,否则也不会气得发疯,跑来强,bao。”
“承认对你非常恼火、心怀恨意,不仅是因为立场对立,更因为琢磨不透你,而你却看透。”黑发探员苦涩地说,“揭开你脸上面具,却怎触碰不到真实内心。虽然不愿意承认这点,但是……是,总是对你抱着不切实际幻想,在你次又次地打破它们之后。”
“那你最好别再对抱有幻想,因为还会再打破它。”
“为什——为什要逼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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