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庆幸断不是老二。”赛门诮笑,“这可以给你个教训,知道不是所有男人都能强上。”
狱警队长艾力克看在钞票份上,领罗勒前往医务室,同时吩咐赛门:“这个新来小子也是个刺儿头,得磨磨野性子。”
赛门迟疑下,说:“埃尔维斯,做为打人惩罚,晚餐后你得把这层走道全部拖干净,工具到威尔森那里去领。”
艾力克边走边翻个白眼:这惩罚简直轻微得离谱。但看在今天赛门帮忙起“套袋子”份上,他也就默许。
杀青沉静地看赛门眼,语调很有礼貌,甚至还带点感激:“是,长官。”
杀青安静地垂着眼睑。如果有人能看见他纤长睫毛下双黑眼睛,会发现里面沉静目光突然变得像刀刃样冰冷锋利。
他端起餐盘,温顺样子让在场所有犯人呼吸兴奋,然后把不锈钢盘子——连同里面垃圾食物狠狠砸在罗勒脸上!
罗勒发出声惨叫,他不由自主地半弯下腰,用手捂住脸,鲜血混着黄油从指缝中涌出来。他痛苦地咳几声,吐出颗带血牙齿。
犯人们惊之后躁动起来,有几个饿虎似扑向杀青。他迅速将身子侧开,拳打中某个攻击者鼻梁,顿时鲜血飞溅。
声尖锐警哨划过。
圣诞大餐。
如果马尔沃因为忌惮“教父”警告而不敢轻举妄动,说不定能让拔个头筹……不少人蠢蠢欲动地想。
晚餐时候,这种暗流涌动躁欲更是累积到极限。当杀青端着盘没有牛肉炖土豆和熏鱼三明治走向用餐区,名犯人趁他从身边经过时,突然伸脚绊他。
他打个趔趄,随即被好几条胳膊拉住。
“放手!”他喝道,用力挣扎,像被无数藤蔓缠住徒步者。
他离开背影在灯光下显得修长挺拔,从背、臀到双腿曲线流畅而完美,走路姿势优雅协调,却又散发出禁欲主义般清冷气息。
“瞧他妈那
赛门跟另外两名狱警同时冲过来:“马上住手,否则关禁闭!”
这招对犯人们很管用,没人愿意在间连床带马桶只有三平米小黑屋里待上十天半个月,没有放风,没有任何消遣,没人说话,孤独和幽闭会让人发疯。
那几个犯人在警棍砸下来前松开手,忿忿地退回到人群中。
赛门看看惹事小团体头领,他鼻梁骨歪斜,满脸是血,疼得龇牙咧嘴。
“狗娘养,他弄断鼻子,还有颗牙!”罗勒含糊不清地叫道。
“怎,刚才扶你把,不应该道个谢吗!”个金棕色短发、个子瘦高犯人得意洋洋地凑过来,口口水吐进他餐盘里,“看来你对们这儿欢迎宴不太满意啊,给你补充点蛋白质怎样?”
“拜托,罗勒,你口水里哪有什蛋白质,明明就是HIV,你干吗不在舌头上也戴个套?”另个犯人装模做样地抱怨。
“操!”罗勒笑骂,“不知道中国佬讲究是什吗,含蓄、含蓄,谁像你,叫床声连隔壁区都能听到。”
杀青肘尖捣上身后犯人肋骨,趁机挣脱拉扯,转身就走。
“想去哪里?你晚餐还没吃完呢。”罗勒拽住他胳膊,另只手在他臀部掐把,“乖乖坐好,小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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