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棍笑:“在面前逞强,你担不起后果,小东西。”他逼近半步,将高高隆起裤裆在对方脸上磨蹭,隔着厚布料,依然能看出里面器官尺寸惊人如同刑具,“敢保证,你不希望尝到被‘炮管’强上滋味。”
新人如他所料地白脸色,嘴角依旧倔强地抿着,睫毛却微颤着泄露出内心恐惧。狼棍满意地用拇指揉搓他脸:“说实话,就考虑放过你。”
“……家传。”对方最终妥协似,低声回答。
“说谎,你姓李!”狼棍用“炮管”威胁地抽打下他脸。
“那是母亲姓氏,在不到两岁时她就离开父亲,他姓塞维利亚,”新人强行抑制怒火似咬紧牙,“据说这是他留给纪念物。”
按着后颈手因为走神略有松懈,杀青猛然挣开钳制,飞快抓住旁边清洁剂,拧开瓶盖,朝身后男人脸上泼去。
“眼睛——”那人捂着眼睛发出声哀号。
“真是匹悍马!伙计们,给他点厉害瞧瞧!”
几个人拥而上,其中个犯人拎着扫帚柄比画下,“这个怎样?”
“好主意!”
副正经八百样子,让人想操他!”个犯人低声说。
立刻有人附和:“干不干?”
“干吗不,这家伙欠操。”
“至少今天罗勒别想占先,他那下可真有力。”有人压着嗓子笑起来。
过道里灯管散发出惨白光,映在灰蒙蒙地板和油漆剥落铁栏上,冰冷而惨恻。
“塞维利亚……”狼棍眯起眼睛,“是肖恩·塞维利亚吗?记得他只有个儿
杀青发出声落网野兽似哀鸣,疯狂挣扎起来,条金属链坠从囚衣领口里滑落出来。
“——等等!”过道阴暗处忽然传出男人声音,带着共鸣般浑厚鼻音,辨识度很高。
狼棍铁塔般黝黑身躯从幽暗中走出,粗犷刚硬五官,bao露在灯光下,光头与脖颈上满是纹身。刚才他直在暗处观察与欣赏着,bao力行为发生,要不是那枚意外链坠,他打算等手下把猎物爪牙磨折得差不多,再亲自出马。
拿扫帚那家伙因为欲血沸腾,停手慢拍,被自家老大整个拎起直接甩在墙壁上。狼棍蹲下身,粗大手指捏住杀青脖子上金属链坠,仔细端详后,沉声问:“这东西是从哪儿来?”
杀青怒视他,眼神倔强而激烈,“去你妈!”他说。
清洁剂与水桶歪在脚边,杀青被几个体型壮硕黑人七手八脚地压在地板上。个犯人把他双手反剪在背后,另个压着他后颈,还有两个紧紧抓着他双腿好让它们分得更开些,并坚决制止任何可能造成威胁反抗动作,顺利地把裤子脱到膝盖。他们对这套戏码已经很熟练。
“这家伙真是极品!瞧瞧这屁股!还有腰身线条!”个犯人兴奋地直喘气,粗糙手掌摸上对方浑圆翘起臀部,迫不及待地把手指捅进去,“见鬼,真他妈紧!”
另个往杀青小腹上踹脚,“放松点,婊子!”
杀青猛烈地咳起来,光洁脊背像叶风浪中小舟无助地起伏,越发激起施,bao者欲火。
“你是白痴吗基尼格,你把他弄得更紧!操,就这进去准要脱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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