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用你操心。”狼棍说,“会把意大利佬拉上船,然后踢爆死胖子屁股。”
午后放风时间,犯人们在操场上打球、聊天、玩健身器械,或者懒洋洋地晒太阳。
杀青和狼棍手下们在玩跳棋。他已经跟这群人混得很熟,逼着对手使用车轮战,然后不留情面地赢走两包烟、盒巧克力豆和把自制小刀。
狱警赛门走过来说:“埃尔维斯,有人探监,跟来。”
已经过集体探监时间,杀青猜测又是这个好说话狱警给他开后门,回给对方个感激微笑:“谢谢,长官。”
恢复如初,显得严厉而倨傲,之前温情如同阵清风吹过湖面后荡起涟漪,短暂而无所存。
“可以腾个位置给你,不是边缘打杂跑腿那种,而是真正家族份子。但要等到你上交那五分之四贡献值后,这个承诺才会正式生效。”蒂莫西淡淡地说,“现在,告诉,你打算怎让狼棍说出拉法尔下落?”
杀青伸出右手,指尖在对方手中那排扑克牌背面弹奏般滑过。他轻巧地从中抽出张,用两根指头夹着,正是最大鬼牌:“那还得借助你力量,‘教父’。”
蒂莫西把拽住对方脖颈下金属链牌,拉近自己。两人鼻息相闻,近得似乎能嗅到彼此灵魂深处散发出腥甜气味。他熟悉这种味道——那是对金钱与权势极度渴望,不管包裹在哪张皮囊之下,它们本质都是相同。“你知道最痛恨什行径?欺骗,背叛。如果发现你骗,还有阿莱西奥,”黑手党党魁在杀青耳畔低语,轻柔如情侣间呢喃,“你会死得非常缓慢、非常痛苦,保证。”
“你搞定他?你是说,不是‘袖手旁观’,而是‘结盟’?”狼棍难以置信地提高音量,“你是怎办到?”
赛门朝他点头示意,带着他穿越操场,进入开放式探监室。
访客很有些出乎杀青意外。他原以为是律师坎宁。虽然已经认罪判刑,但坎宁仍在负责些相关法律文件,以及非常不务正业地充当他与出版社、媒体大众之间对话窗口。
但今天来探监却不是坎宁。
来人是个精悍高个儿,打理得
“准确地说,是‘不稳定临时结盟’。跟‘教父’好好谈番,让他明白,比起马尔沃,们能让他得到更大利益。为此自作主张地许诺,不论瘸帮给他什好处,们都能多给成——这点没问题吧,boss?”杀青看着狼棍,征询眼神里露出点儿忐忑。
狼棍用力揉揉他头发:“当然。如果打赢这场战争,们声威大涨,收获好处可不止这些。实际上也曾派人跟蒂莫西谈过,但他总是副兴趣缺缺样子。很想知道,你是用什打动他?”
杀青耸耸肩:“个人魅力?想是。”
狼棍咧开厚嘴唇,笑出排白森森牙:“也许不该再让你和他接触,宝贝儿,现在很担心那个意大利佬并没有看上去那‘直’。”
杀青无所谓地回答:“也不想跟他面对面说话时,还要时刻警惕他别在后腰上那把锯齿刀。相关事宜他会亲自跟你谈,猜除们说好条件,他还会索要额外好处,如果太过分,还是再考虑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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