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研究会到底是个什地方?要怎进去?”
勒斯又瞥他眼:“年轻人,不要总想着向别人问,有些能自己弄明白问题,就自己去弄明白。求知欲之所以是美丽欲望,就在于他迫使你去探索知识。”
迟朗低下头,表示自己愧疚之心。
勒斯总会说些奇奇鬼怪怪话,有些时候迟朗还不得不承认,他说有些道理。
“前个问题不回答。怎进去倒是可以给你透露点,”勒斯打个哈欠,“只要你能提出任何,对于这个世界来说,是新奇东西。无论是成品,还是什猜想,被他们认可就可以。”
而这个时候,他动手能力却马马虎虎,修表动作非常非常慢。
*
迟朗思考着这个问题回学院,他先去趟实验室,意外地发现勒斯换身衣服。
勒斯这种长年不出实验室人,衣服看上去永远脏兮兮,这个时候却很整洁,他还梳梳他那稀疏头发,理着他领子。
“您要出门吗?”迟朗问他。
,从表盘到齿轮,所有零件仿佛都变得清晰,只要他凝神,甚至能看到齿轮边缘微微不平整。
迟朗也理所应当地发现这块怀表坏掉原因,在某两个齿轮相接处卡住。他拿着镊子,好像本能般,开始做修复工作。
这种本能,像是吃饭喝水样,完全不用思考该怎做。
然而这种状态没有持续多久,迟朗很快眼前又变得模糊,再眨眼,怀表还是那个怀表,但他却再看不见任何零件,也不能清晰地听见指针转动声音。
耳边世界又趋于嘈杂,他听见钟表匠问:“咦,你怎已经开始修?还没有讲完。”
勒斯说完这句话后,向他撂下句“离开实验室时记得关门”,然后离开实验室去歌剧院。
迟朗也没有在实验室里多待,他慢慢地走回寝室。其实他心绪很杂乱,会想着魔法研究会,会想着勒斯为什要去歌剧院,会又想起今天在钟表匠那里事情。
在这纷繁杂乱思绪之中
勒斯眼神看上去有些倨傲,他淡淡地回句:“去歌剧院。”
咦?迟朗觉得有些奇怪,却又见到勒斯将他上下打量番:“七天后……有出很好剧目,你要和起去吗?”
迟朗觉得更奇怪,虽然他之前也听谢菲尔德说过关于歌剧院事,但根本没想到勒斯这种人也会去,还邀请他起?
“不,这几天大概都要在钟表店里多待些时间。”迟朗想早点把今天那个状态搞清楚。
“也好,”勒斯开始整理他袖子,“早点把基础知识学好,早点进入魔法研究会。”
钟表匠探过头来,说:“你镊子放这个地方是对,只是……”
迟朗已经没有心思再听他说什,他猛地抬起头看眼时钟,大概过到两分钟样子。
两分钟,在那过去两分钟里,他所经历那个诡异状态,像是他幻觉样。
迟朗拿着这块表,完全无法回忆起自己是如何进入那个状态。而他现在无论怎凝神,也不能回到那种状态里。
这天,迟朗试很多种方法,也没能回到那种状态中。但他很清楚,在那短短分钟或者两分钟里,他能看清这块怀表构造,也知道该怎修好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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