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被他弄出火气,在苏断又对着他伸出手时候,秦知将碗筷放,把抓住他细瘦到似乎折就会断手腕,侧身吻下来。
苏断瞪大眼:“唔唔唔——”
虽然秦知昨天亲他亲也很用力,但是这个吻似乎尤其贪婪,像是按耐不住想把他拆开吃掉样,苏断摸摸自己肿起来唇角,小心翼翼地往后缩缩。
——然后就被秦知拖回去,再亲。
“知知,你今天好凶。”苏断埋在他怀里不肯抬头,整个缩成只球,害怕再被抓住亲个没完。
秦知挨着他耳朵笑,苏断感觉股凉气拂过自己耳尖,麻麻让他抖下。
苏断感觉有点儿怪,秦知体温比他高,呼出气息贯也是热烫,今天怎感觉……没那热啊?
想到这点,他才忽然意识到,自己身上没有以前那种暖烘烘感觉,以前他在秦知怀里醒来时候,都是热像是被火炉烤晚上样,现在则完全没有,变成他自己独自睡觉那种感觉。
苏断呆下,叫:“知知。”说着在秦知怀里扭起来。
秦知将锢在他腰上手臂稍微松松,苏断在他怀里翻个身,变成面对着他胸膛姿势。
,可怜地咳起来。
察觉到他动静,压在他背上力道这才减轻些,随即就是道低沉暗哑声音:“……宝贝儿终于醒啦。这是怎?”
说着轻轻在他背上拍着,帮他顺着气。
苏断好不容易喘顺口气,咽咽口水,转动下脑袋,问:“这些花是、是怎回事?”
虽然他努力地仰着小脑袋想看看秦知,但秦知把下巴磕在他头顶上,无论他如何努力也看不到。
秦知把指尖插入他柔软黑发中,低声说:“是吗?小猪昨天睡得那熟,新婚之夜都不给亲。”
听他说那露骨,苏断脸红会儿,然后很认真地反驳他:“什时候不给你亲?你昨天明明亲很久,记得。”
虽然昨天晚上太累,秦知没有给他授粉,但秦知在浴室亲他又帮他弄出花粉事他还是有印象。
秦知托托他小屁股,又笑:
秦知垂着眼,漆黑双瞳定定地看着他,因为背着光,发梢染上丝暖黄光晕,但是那点儿暖意并没有顺着染上他眉眼,显得有些异样冷寂。
苏断在他身上都摸遍,还用自己小脑袋瓜去蹭秦知,最后皱着眉确认说:“知知,你身上好凉啊,生病吗?”
秦知亲亲他额头,漫不经心地说:“没有。”
最后在苏断强烈要求下,秦知还是找体温计来量,三十六度四,虽然确实低点儿,但是依旧在正常温度范围内,而且秦知看起来没有任何不舒服地方,苏断也只好勉强相信他没有生病。
只是仍然不放心,没事就要在秦知身上碰碰,试图寻找他不舒服证据,顿饭吃很有些折腾。
秦知依旧在下下地帮他拍着脊背,附在他耳边说:“在你睡懒觉时候,起床去摘,小懒猪。”
苏断:“……”呜。
摘这多同类生殖器把他包围还要骂他是猪,秦知什变得这坏?
秦知咬咬他耳朵,问:“喜欢吗?”
苏断硬生生把“不”字咽下去,艰难地说:“……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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