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断说:“好,你先休息下。”
授粉好像没有他想象那疼……苏断在枕头上蹭蹭脸颊,想。
秦知把乌龟趴苏断翻个身,将他搂在臂弯里,微微侧着身,把手掌罩在他脸上,描摹着他精细五官轮廓。
苏断被弄得脸上发痒,张嘴啃他手指。
秦知把手掌往下移,轻轻扼住他脖颈,略有些粗糙指腹在软软下颌肉上摩挲。
……
被剥削掉所有花粉、但是得到别人家花粉做补偿苏断正在满脸呆滞地看着天花板发呆。
脑子里乱糟糟地想着:
秦知居然、居然把他花粉都吃掉,可是他偷偷尝点儿秦知,味道是真很奇怪,让人直皱眉头。
秦知味觉是不是坏掉?不知道这个病能不能治。
“哦,嗝……”似乎吃太多,苏断又开始打嗝。
“知知,们不要去散步吗?为什往楼上走,嗝……”
“今天不散步,用另种方法帮你消食。”
苏断:“……”看着越来越近卧室门,想溜。
可秦知手掌像是烙铁样,牢牢扣着他肩膀,苏断只能像个小鹌鹑样被拎着进卧室里。
“没亲够。”
苏断小声说:“不可以亲,嘴巴疼。”
秦知把他从怀里挖出来,碰碰他嘴角:“疼得厉害吗?”
苏断说:“不厉害,嗯,但是你也不要欺负它。”
秦知这次倒是答应很爽快,点点头:“好,那就先不欺负它。”
扼住脖颈,这是个宣告完全掌控动作,作为全身最致命部位之,脖颈旦被扼断,生命就会在几分钟内迅速结束。
但苏断显然没有这个自觉,或者说他根本没有往秦知会伤害自己方面想,只觉得下颌痒痒肉被蹭得
系统说:“咔叽,额,这个系统也不知道呢,咔叽……”
苏断好奇:“系统,你怎?你为什会发出这奇怪声音?”
系统说:“好像出点小小bug,因为,咔叽,系统是初代系统,咔……所以有bug也是很正常,叽,等到这次任务结束系统和研究院主机接、咔叽、驳,就能进行修复。”
苏断说:“嗯嗯,那你现在这样没问题吗?”
系统说:“没问题,咔叽。”
满床花枝已经被清理干净,换素净新床单和被褥,窗户也敞开着,带着丝腥咸海风凉丝丝地吹进来,吹得垂落在落地窗旁浅色窗帘微微鼓起。
秦知抬起胳膊去关窗户,小臂上流畅肌肉线条在轻薄白色棉衫下若隐若现。
刷拉声,窗帘被拉严严实实,外面海鸟们再也看不见里面情景。
春天,是个开花季节,也是个授粉季节。
因为不同种类花之间体型差异,体积偏大花粉顺着花柱进入子房时候,很可能会卡在纤细花柱中间,迟迟无法往下走,好在花柱是有弹性,虽然花粉在最窄部分卡很久,但最终还是顺利地进入更深地方。
不欺负这张,还有另张可以欺负。
秦知把他从怀里放开,问:“吃饱吗?”
见苏断点点头,秦知就拉开椅子,搂着他肩膀带着他离开餐桌。
苏断有点懵逼:“诶?知知你不吃饭吗?见你都没吃几口。”
“在你起床之前,已经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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