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断下意识想着。
“……难受。”苏断又说遍,这次带上不容错认委屈音色。
严深直落在苏断喉间目光这才惊醒似晃动下,移动到苏断脸上。
怀里小仓鼠眼底泛着清润水光,委委屈屈地看着他,含着明晃晃控诉意味,仿佛他刚刚做出多罪大恶极事般。即使他只是摸喉结,还是控制着力道那种。
严深顿顿,将手收回去,依旧没有说话。
自知已经藏不住,苏断眼睫颤颤,垂头丧气地睁开眼,心里不住地发着虚。
“深深……”
严深不说话,指尖仍旧在他喉结上不紧不慢拨弄着,像是摩挲颗上好宝石般,不重,却极为仔细磨人。
“深深,难受。”
苏断伸手去拉他手腕,但严深要是想使力,根本不是他这小身板能抗衡,细瘦五指覆盖在对方带着细微冷意手腕上,就算很用力去拉,也根本撼动不丝毫。
小仓鼠窝在他怀里,双眼紧闭,呼吸均匀,像是睡熟样,只有偶尔颤动下眼睫泄露出他并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无知无觉。
卧室里唯二人已经“睡着”,严深问出问题自然也无人回答,尾音慢慢散在空荡卧室里。
严深垂眼打量半晌怀里脸安详小仓鼠,眼底漆黑如墨,伸出骨节分明手指拨弄下青年垂下眼睫。
没动。
倒是挺能忍。
“你生气啦?”苏断小声问,遍问还小心翼翼地摸摸自己“饱
苏断被欺负鼻子酸,眼前忽然隐约地有些模糊。
不仅仅是因为喉结被弄得传来难以忍耐异样,更主要是因为严深极为少见对他绷起脸,像是听不见他话般,眼神都不挪动下,自顾自地施加着已经单方面决定“惩罚”。
这样严深像是从很远地方来样,轮廓锐利而冷淡,像是冬日落下雪,带着冷冽寒气,仿佛和这世界上每个人都隔着层无形屏障般。
看起来竟然变得有些陌生。
是生气吗?
又不紧不慢地弄两下,看着青年眼皮开始控制不住地发抖,估摸着差不多到青年能忍极限,就将手移开,重新落在柔软发顶。
指尖从发丝间穿过,严深像是摆弄洋娃娃样把苏断细软发丝揉遍,然后指尖下滑,在额角、眼角、鼻尖、唇珠……这些敏感地方依次划遍,每次都在苏断忍受不快要睁眼时候把指尖移开,给他点儿喘息时间。
装死小仓鼠在经过不知道多少次吊起来又放下去晃荡与折磨后,虽然还是勉强绷紧眼皮没“露馅”,只是呼吸却已经悄无声息地热起来,严深手指经过时候,只感觉阵热乎乎气息喷在自己指尖上,将热度并传递到自己身上。
带着点粗粝触感指尖划过清瘦下颌,最终停在小巧喉结上,在上面跳跃似点两下后,忽然拇指食指并拢,准确地捏住那方小小突起。
喉结这种经不起碰部位,即使被唇齿温柔含着尚且会无所适从,更别说被这恶意碾弄。苏断被之前磨人却轻柔触碰麻痹警惕心,完全没料到这次袭击会忽然加重,时没有崩住,从喉咙里发出“嗯”声气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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