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划过什,瘸着腿走到那,用蛮力打开。
像是寻找着什,谭涛不停地翻着页,最终,定在最后几页。
【最近总是做同个梦,梦里很开心和谭涛起在坐着旋转木马,很高兴样子,梦里谭涛在笑,看着他,心里暖洋洋,想法居然是,如果能辈子这样就好。
这不正常,想跟薄钦说,可怕,如果这是真,该怎办。】
【
该是很疼,可男人却像是感受不到般。
那天,青年浑身被雨淋湿,冷发抖,他敲着门,想要躲进他怀中。
可他说,你脏。
“是……怪物……”
男人被打口口吐着血,狼狈趴在地上,嘴角,慢慢扯出个笑,“原来……真是怪物……”
他拿过边拐杖,不顾还疼着腿,恶狠狠地,用力抬起,狠命敲下。
“你丢他次又次,他现在这样,都是你害!”
“当初,就不应该心软,就应该把他抢回去……”谭涛红着眼,看着半边脸满是鲜血薄钦,“怕他想不开,放他……”
“你呢?你醒过来,看见他满身痕迹,就认为是。”
地上男人身子猛然僵住,不可置信,艰难抬起头。
如同曾经谭涛般,被打浑身鲜血男人看着这幕目眦欲裂。
“谭涛,你给滚开!”
“该滚开是你!!”
男人手还温柔捧着谢木冰冷手,听这话,脸上瞬间爆发出阴戾。
他仇恨转头看向薄钦,“你以为不知道吗!!”
十天,带着人来
他身体不行,脸色惨白,走几步路,就要咳嗽几声,可当看到床上躺着青年后,眼中爆发出亮到吓人光。
“宝贝,宝贝……”
走路瘸拐男人丢拐杖,眼中尽是疯狂地冲上去,等到近前,他又怯。
小心翼翼挺住脚步,谭涛伸出手,将青年软软,冰冷手握在手心里。
栀子花香味飘在房间里,薄钦如同条死狗,倒在血液中。
——“小木,爱你,永远都不会丢下你。”
“永远吗?”
“永远。”
谭涛丢拐杖,冷笑着看眼地上男人,眼角余光,突然注意到桌前日记本。
“你说……什!”
“谢木,从头到尾,都是你个人。”
“薄钦,你自诩喜欢干净,可你才是最不干净那个!!!”
“你有什资格,有什脸在这口口声声谢木是你?”
谭涛已经疯,他边说着,边用拐杖狠命打在薄钦身上,丝毫顾忌都无。
“是你逼他!”
“你骗他,欺他,又丢他!”
“他本来,都已经不要你,他爱,要跟好好地过辈子,就算是自己死,也不会丢他,好好保护着,保护着宝贝……”
谭涛不光是声音,就连整个身子都在抖,“你骗他这多长时间!让他痛苦这长时间,好不容易……他幸福,又被你毁!”
“是你!”
“宝贝……”他轻声说,“来接你。”
“别怕。”
谭涛又哭又笑俯下身,近乎虔诚,将脸贴近那冰冷手。
他吻着无力纤弱指尖,眼泪掉在上面被他吻去,涩发苦。
“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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