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莫说不是他做,就算真是他做,也不能认!绝对不能认!
他立马想明白过来,掷地有声,“叔,身正不怕影子斜,这事儿不是干,你让老大查也绝对只能查出青白,骗谁也不可能骗你,叔,觉得咱们肯定被人算计。”
刘伯堂浑身震。
是!他在这个位置,多少人眼红欲取而代之,未尝没有刘长风说这个可能,方才他脑袋浆糊想不到这处,刘长风张口,他脑子里齿轮就飞速转动起来。
可时间不容他多考虑,郑潘云那边急着要审讯,两人只得收拾收拾去“面圣”。
普通小职员……不,比那看起来要严重许多,他看起来好像随时就要丢掉性命似地!
刚见面,他挥手就甩刘长风个耳光,还不等刘长风发怒说话,就恐慌瞪大眼质问:“是不是你说出去!东莞码头那批货,是不是你说出去!?”
刘长风傻眼:“什货……东莞码头?……没说啊!”
“你还说不是你!”刘伯堂疾言厉色,“帮里除老大就只有知道这件事情,只有上次喝醉酒在你面前提过几句,你以为醒来什都不知道?不要狡辩!”
“真不是啊!!”刘长风慌手脚,刘伯堂说完之后他就想起来,上回在家里过中秋喝酒时候,表叔喝醉,好像是说过这几句来着,但含糊不清谁知道说是什?他怎可能会把这种要命事情说出去?“怎回事啊!叔你为啥忽然说这个!”
盘龙会,是郑潘云言堂,旁人纵有千般话讲,也没有他无意中说出来个字顶用,放在古代,他这样脾气做帝王,绝对就是,bao君个,天子怒血流成河。就算在盘龙会这个不大不小小帮派内,郑潘云这种刚愎自用行为掀起乱象也绝不仅止二。
刘伯堂这些年在帮派中经营还是有些成效,至少在郑潘云疑心他时候,几个别部门部长落井下石手段就统统被四两拨千斤过去,郑潘云疑心他,但毕竟也要讲证据,他清楚这事情出
刘伯堂手指着他,咬牙切齿点两下,最后长叹声,仿佛忽然间衰老十岁那般,眉眼都染上疲色,他扒拉下头发,原地蹲下,声嘶力竭,“有人给老大发恐吓信,他妈东莞事情全部在上面!货还没到手这事情不可能泄露,从没有跟任何人讲过,除你,你说,这他妈是怎回事!!!”
刘长风瞬间瞪大眼睛。
他第个就想到最新结怨路文良,但立刻就摇摇头,不可能是他,个乡下人,可能连盘龙会是什都不知道,绝对做不出这样要命事情。
刘长风自己很明白,东莞码头事情表叔虽然透露两句,但没头没尾,就算是让他猜,也猜不出个三五六,这事情不是他说出去,但看表叔样子,又不像是贼喊捉贼,到底是怎回事?
他不是笨蛋,郑潘云手段他见识多去,盘龙会在东南切断所有小黑帮生路,专门接来钱快阴私生意,讨债啊催款之类,难办事情,郑潘云能把人拉到地下室剁掉手脚煮给人塞回去!虽然刘长风自己经手生意仅止于打民工,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他还能不清楚帮派里对叛徒手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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