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们贺老七贺老板还是认识
。”沈默竟然微笑起来道：“回去问
下再来吧。”
“可不是吓大。”疤脸汉子有些色厉内荏道：“你怎
知道不是王老虎人？”
“因为虎头会上下，没有个不认识。”沈默平静道：“这次之后，你们也会记得。”
疤脸汉子脑海中突然划过件事……去年过年时候，三个虎头会打手，被发现赤身裸体吊在庙前大树上，还有几个写字先生，被扔在
粪池子里。虽然没有证据表明这两件事是有牵连，但贺大老板告诫他们，这是有人在报仇，并禁止他们讨论这件事，仿佛十分忌惮般。
“难道你就是……”疤脸汉子结结巴巴道：“那个人？”
指向沈默，脏话还没说出口，便听沈默冷冷道：“如果不立刻收回这只手，保证你和你胳膊将要分开过年。”
那汉子先是愣，旋即哈哈大笑道：“小子，你什来路？敢跟老子这说话？”
“书生尔。”沈默表情欠奉道：“你是什堂口，不妨报上来听听。”
“们不是堂口，们是牙行！”那刀疤脸龇牙道：“怎样，怕吧？”牙行原先是撮合买卖成交中介机构，本朝才发展规模，成集客栈、仓储、流通于体组织，起初还是有积极作用，但这几十年里，渐渐变成地痞流氓聚集之所，已经堕落成强买强卖、欺行霸市、拐卖人口、放高利贷代名词，让百姓又怕又恨，让当政者头痛不已。
“果然是‘车船店脚牙、无罪也该杀。’”沈默依旧面无表情道：“你是王老虎人，还是贺老七人？”天下几乎没有别营生，比牙行更适合黑道滋生，所以两县最大黑帮，对半瓜分这项生意。
那汉子终于被唬住，狐疑地打量沈默眼道：“你到底是什人？”
“书生而已。”沈默淡淡道：“但是个你们绝对惹不起书生。”
“好大口气啊？”那汉子干笑声道：“你叫什名字？”
掸掸衣领上浮灰，沈默轻声道：“叫沈默。”
三个汉子面面相觑，旋即哈哈大笑道：“没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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