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他。”徐渭有些意外道：“你怎
知道
？”
“除他之外，还有人能和严嵩斗
斗吗？”沈默心说‘拿
当白痴啊？’
徐渭讪讪笑道：“也是。”便肃容道：“今年第次集会定在正月初十，希望你来参加……”说着挤挤眼道：“这次会议对你很重要，能获得他们多少支持，全看这次
。”
沈默点点头道：“会。”
至少你要是被逮进去，还有人给你送饭。”
“说正经吧。”沈默揉揉眉头道：“你们让何心隐陪着到处巡视，恐怕不只是为保护吧。”
“还为观察。”徐渭顿顿道：“观察倭情，观察你。”
“？”沈默笑道：“有什好观察？”
“看看你够不够资格，承担振兴学重任。”徐渭说着嘿嘿笑道：“不必受宠若惊，因为单你这代观察对象，全国共有二十多个。”
“这代？”
“祖师爷以下，季本、王畿、王艮等人是第代。”徐渭得意非凡道：“你师父、师叔，还有是第二代，也是王学中坚阶层，代表现在；而你们第三代，代表未来。”
“第二代也有二十多个候选人？”
“不，已经定下来，只有个。”徐渭沉声道：“现在大家都听他调派，由他来代表们王学，在朝堂进行斗争。”
“明白。”沈默心里闪过个名字，轻声问道：“徐华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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