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事化。”
赵贞吉笑容登时敛去,皱眉道:“子理,你是不是让他们给拉下水?”
谭纶正色道:“大洲兄请放心,谭子理气节无需怀疑。”
“那你……怎能帮着严党说话呢?”赵贞吉敲着桌子问道。
“没有帮严党说话,是从大局出发。”谭纶脸坦然道:“浙江经不起任何内乱,所以不赞同你们借题发挥,打倒胡中丞……因为他是抗倭最佳领导者。”
“荒唐!”赵贞吉怒发冲冠道:“你把赵孟静看成什人?难道不知道切以大局为重,切以安定为念吗?”重重拍桌子,伤心撇过头去道:“你可曾想过,为何要蜗居在这个小客栈中?为何要切都在私下进行?”
谭纶赶紧道歉:“小弟口不择言,大洲兄千万不要见怪。”
赵贞吉摆摆手,示意他不必如此,口中低声道:“如果胡宗宪做得好,当然不会添乱,可他真得做好吗?别不说,就说这个额外提编之法,搜刮来民财,真都充做军饷吗?”说着冷笑声道:“别忘,是干过户部侍郎,早给你们浙江算过总账,按照你们现在养兵费用。南直隶和浙江正常税负,加上‘倭饷’再加上‘提编’,足可以供三十万军队持续作战。”
“请问谭大人,为什你还跟说,部下只能发半饷,军粮也时常难以为继呢?”赵贞吉目光炯炯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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