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吕窦印阵词穷,好容易憋出句道:“你懂什!”便气哄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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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再来看沈默,每次都见他端坐在空荡荡桌前,闭目养神般。吕窦印心说:‘可算是没辙吧?’不由有些得意,心里又有些郁闷道:‘你干嘛是沈炼徒弟呢?否则早就成女婿。’但想到沈贺那日羞辱,又恨不得生吞活剥他。嘀嘀咕咕骂通,便不再来烦他。
沈默闭目坐着,却不是如他所料无所事事,而是将原先背过经书,从脑海中本本翻过来,用心去默念,去体会。这种方式起初有些困难,但久之后他却发现,自己可以更深刻理解那些圣人之语,甚至可以在冥冥中与列代圣贤对话般。
进入这种如痴如醉玄妙境界,沈默根本感觉不到时间流逝,不知不觉便到临近腊月,这天他正在与孔子论道,却听到楼下有聒噪声道:“圣旨到,沈大人快下来接旨。”
沈默这才从神游状态出来,整整已经发黄衣襟,在墙上铜镜里照下,他不由愣,心说:“这大叔是谁啊?”下刻才反应过来,不由乐——原来唇边那浓厚汗毛,终于变成黑而短胡须。
“终于不是白面小生!”沈默哈哈大大笑道:“来人,快打水,伺候本官洗漱!”
下面人也怕他蓬头垢面接圣旨,会引起什不必要麻烦,便赶紧打热水上去,还给他找身干净布袍子。
在看守协助下,沈默把自己洗刷干净,梳头,又修面,再往镜子里看自己形象,虽然还是如既往帅,却比原先稳重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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