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找人托孤,也要找阁老们,最不济也得是尚书侍郎之类,这个带着罪小举人能济什事?”
陶仲文坐回蒲团道:“阁老?严阁老跟年纪差不多,谁能熬过谁还不定呢;李默这人,起得快,跌得也快,不看好他;至于徐阁老,本应是最合适人选,可惜他是个老滑头,关键时刻肯定自保为重,指望他太不靠谱。”说着定定望向沈默道:“拙言你能宁死都要维护赵文华,比他们都可靠多。”
‘管赵文华去死?’沈默心中郁闷,苦笑连连道:“人品是没问题,但您未免把看太高吧,区区十年时间,不可能入阁为相,说话管用?”
“切不可妄自菲薄。”陶仲文摇头笑道:“为师擅长相面,观你面相,天庭饱满,隆准高耸,双目锐利,眉插两鬓,正是少年得志之相,三十岁左右便可入阁为相!相信,老夫预测从不出错。”
沈默仍不大相信,老道却道:“如果十年后拙言你仍未入阁,咱们约定作废,如果你入阁,请不吝相助,可否?”
都这样说,沈默自然点头应下,像这种长期带条件承诺,简直是所有承诺中最不累人。
“至于其余两件事,都是到时可顺手为之小事。”陶仲文轻声道:“个是那不成器孙子,败家肯定要在他这代,到时候还请看顾则个。”
“这个没问题。”沈默点头道:“学生定尽力。”
“第三个……”陶仲文脸上突然现出阵忸怩之色道:“你能永远不泄露,自己才是百花仙酒真正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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