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汉沉默半晌,终是狠狠咬牙道:“好,大人开棺吧!那死去儿子,肯定也是这样想!”
“嗯。”海瑞点头道:“事不宜迟,这就出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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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瑞雷厉风行,让徐五等人措手不及,宋士杰只好出声道:“慢……”
“你有异议?”海瑞瞥他眼道,他极为反感这些状师、讼棍,自然也没有好脸色给他们看。
魏老汉点头道:“能,他们地就在家边上,那天都看到。”
这时,宋士杰冷笑着插嘴,对那几个老汉道:“这里是公堂之上,你们得为所说每句负责人,信口开河可不行。”说着眯起眼睛,语带威胁道:“要想清楚再说哦,污蔑徐家后果是严重!”
其实不用他威胁,几个老实巴交农民,早已经被那些人轮番威胁怕,歉意地看看魏老哥,纷纷摇头道:“事情过去太久,已经记不清。”
魏有田听急,抓着乡亲手道:“怎会呢?那天是清明,咱们起去田里上坟,回来还说干阵子,中午时就去家喝酒呢!”
“老哥记错吧。”乡里嗫喏道:“那天们扫完墓就回去,哪里还干活呢?”
蔡巡检打量魏有田半晌,方摇头道:“回大人,不认识,没见过。”
“你见过他没有?”这话确实问魏有田。
“没有。”魏有田道:“那天来是他下面人。”
“把你手下集合过来。”海瑞命令蔡巡检道,又让魏有田去村里找人前来作证,当然两者都有官差跟着,以免他俩捣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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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小人曾在衙门当差多年。”宋士杰拱手侃侃而谈道:“知道椁棺乃是鬼怪居所,生人不得擅动,否则会遭到鬼魂报应。如果非要开棺话,也得选择在午时,阳气最盛时候,
魏有田如遭重击,呆呆望着熟悉而陌生昔日亲朋,喃喃道:“怎会这样呢?会这样呢?”
宋士杰下来劲儿,指着魏有田道:“大人,您看清此人真面目吧?他就是个神经错乱臆想狂,觉着所有人都伤害他!这样告状,就像疯狗乱咬人般!不仅不能听信,还得给与严惩!”
状王不愧是状王,如果换个人坐在堂上,恐怕真要被他说动,把魏有田当成个神经病。
可惜坐在台上那个人,是海瑞!是对待穷人犹如春风般温暖,对待富人有如冬天般冷酷海刚峰。
这位有仇富情结海大人,根本不受宋士杰蛊惑,温和对张皇失措魏老汉道:“你不要慌张,看来不得已,得使出最后招。”
不时,两边都回来,魏老汉领着七八个乡邻,蔡巡检带着三十多个歪瓜裂枣乡勇,都站在海瑞审案场院里,接受他问话。
海瑞先命巡检司人排成排,让魏有田找出那日打人几个,谁知魏老汉来回走几趟,还是没有找到人。失望对海瑞道:“大人,不在这儿……”
“这是你所有人?”海瑞问道。
“回大人,除几个不干,都在这……”蔡巡检道:“您也知道,这些人待遇差、压力大,还不是朝廷正式编制,所以想要走话,也管不着。”
见他推三六五,撇得倒是干净,海瑞只好问魏老汉道:“你带来人能证明那天事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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