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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徐阶激动完,却又问道:“太岳,大明国土上已经没有狮群吧,你又是从哪听说,这个……狮王故事。”
“是拙言告诉。”张居正也不隐瞒,呵呵笑道。
“是他呀……”徐阶点点头道:“对太岳,你当不成国子监祭酒。”
“是……”张居正有些错愕,他对高拱留下祭酒之位,其实是势在必得,因为这是从中级*员迈向高级*员,关键性步。不知多少*员,都被挡在这关外,到老只能五品致仕,抱憾终生。
,若没有陛下保护,是不可能在严党*威下,坚持这久。”
“是老师您过于悲观。”张居正笑道:“原先情况只能说明过去,现在情况是……严党刚吃大亏,吴山鄢懋卿两员大将被斩于马下,正是严党狼狈时候,若按照陛下向态度,此时应当压制双方,避免冲突,才能让双方势均力敌。”
“但是陛下没有护着严党,而是放手!”张居正高声道:“这里面暗示就很清楚……分明是默许们痛打落水狗嘛!”说着挥舞着手臂道:“老师,严党好日子到头,新时代就要在您手上诞生!”
徐阶心里有些信,却又不踏实道:“陛下为什要这做?”
“您对狮子解吗?”张居正沉声道:“这些威猛动物群聚而居,每群都有头狮王。狮王享有种群里所有雌狮和食物;为维护自己地位,他会毫不犹豫驱逐甚至消灭种群里和外来雄狮,而对于其它雄狮,要想取代狮王地位,除与其决死战,没有别办法!”说着双眼放射出狂热光道:“勇敢地挑战年迈狮王吧,老师!只有这样,才能终结它统治,为大明拨乱反正!”
张居正今年说老不老,说小不小,已经三十六岁,却直在五品上徘徊,近十年都升不上去,说不着急那是假。当他知道高拱会晋升吏部侍郎,将祭酒位置空出来时,他动心……虽然国子监祭酒无权无势,但总算是小九卿之,算是步入权力高层,进步机会要比之前大许多,而且论
徐阶被他高亢情绪感染,竟也有些激动起来,狠狠点头道:“太岳说得有道理!吾百般忍耐,千般委屈,为不就是今天这战吗?”直以来,他都屈辱中忍耐着,无论夏言遇害,还是杨继盛牺牲,都像是钢刀狠狠扎在他心口样,让他痛不欲生,至今滴血,但徐阶直忍耐着,忍耐着,因为他目标是报仇,而他要消灭敌人,实在是太强大。
在难以战胜强敌面前,有人选择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拼着牺牲自己,也不愿跟敌人妥协,而徐阶则选择另条路,他顺从敌人、巴结敌人,甘愿对敌人臣服、甚至是为奴为仆,忍受来自敌人嘲弄,来自旁人冷眼。但他目标不是升官发财,而是为保护自己。向敌人学习,使自己强大起来!最终目,还是为战胜敌人!
忍再忍,让再让,结果只能是青山依旧,群魔乱舞!要想将敌人击败,最终还得亮出自己宝剑!
徐阶终于拍案而起,将多少年来继续郁闷发泄出来,低喝声道:“那就开战!不信正不胜邪!”
“愿为鞍前马后,冲锋陷阵!”张居正也激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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