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里茶香渐散,老人家们凑在主桌上议论纷纷,王老手上拿着勤务兵给他找来邵衍没泡过茶叶反复翻看,凭借自己经验,根本看不出这茶是用什手段制作出来。
王老取根干茶放进嘴里咀嚼,边嚼边满脸惋惜地叹道:“太可惜太可惜,这样随便用开水冲出来都那香好茶,本来该泡地仔细些才对。刚才喝着水质只是普通,要是能用上等山泉水来煮,再配上几粒大红袍,滋味肯定绝!”
高老爷子只喝着茶味道好,对专业知识解却不多,听王老话里居然把这茶和大红袍相提并论,不由便有些诧异:“你那大红袍自己每年才得多少啊?有二两吗?这个茶就是邵衍自己私下炒来喝,听你意思……还能和大红袍比?”
“不好说,味道不同,各有千秋吧。”王老爷子小心地把被拆开茶包封好,他们这样爱茶行家,反倒不会像寻常人那样太注重入口茶叶价值几何。大红袍虽然昂贵,可也不是说在口味上便所向披靡,邵衍这茶虽然不如大红袍浓郁醇厚,但清甜甘香,介于白毫和龙井当中口味,也是别有番风味。
小辈们那桌上,除王家之外,各家都只来两个孩子。斗篷女和高远无疑是主桌之外主角,众人表面上盈盈带笑,心底里是个什想法也只有自己知道。桌上人品性良莠不齐,经济倒都是宽裕,没去过御门席倒是少数,大伙多少都能讲出几个让自己印象深刻御门席菜品来。
“之前去s市,最爱吃就是他们家烤猪,在别人家最大不过两个月小乳猪店里都吃不到御门席味道。那个猪皮脆呀……里头肥肉油而不腻,瘦肉全是汁,空口就能吃下半斤。女朋友现在最不乐意陪去s市,到那里不去御门席觉得亏,去趟回来至少涨两斤,电话里听说好吃又眼泪汪汪……哈哈,女人真是麻烦。”
“干嘛不吃素,御门席现在不也有小素宴吗?上周才从a市回来,发现菜品上a市比s市更新要快好多,那里醋芹都可以小量买回家。就是贵,买小半坛子都觉得跟用金子称重似。本来回来还想慢慢吃,上回爷爷喝酒,顺便拿出来给他下酒,从那以后就再没见过腌菜坛。要说御门席他们家东西也是真精巧,芹菜跟笋条挑不出根老,腌菜用据说还是窖过酒坛子,连辣椒油里每个芝麻嚼开都是炒香。第次点时候还觉得碟酸菜那个价格太宰人,吃过之后反倒觉得物有所值。”
桌子和桌子之间离不远,老人家们听群小辈从荤菜聊到素菜,从主食讲到甜点,说不嘴馋肯定是假。他们到这把年纪,家里境况又好,只要是身体撑得住,那都可以算得上是阅遍美食。但是年纪大,人对味道越发不敏感起来,市面上动辄炒到天价酒水菜品,在他们尝来也恐怕只是味道尚可而已。御门席两道酒是这些年难得在他们圈子里掀起骚动产品,因为追捧太多,所以他们对这个品牌印象也逐渐固定在酒水上,听到自家那群出奇挑剔小辈们将邵衍手艺夸成这样,老人们都是既期待与害怕失望。
王老把茶叶塞给勤务兵,嘱咐对方要小心替他保管好,嘴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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