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岱川体内活跃闷骚细胞顿时偃旗息鼓,“只是问下……”
他主动凑上来想亲,邵衍却不肯如愿,专心致志地喝自己汤。
严岱川盯着他后脑勺看会儿,心头横,道:“田小田心还挺细。”
邵衍不明所以地瞥他眼。
严岱川特别真诚地做出有些惊讶表情:“天天在块都没发现,好像真长高不少,之前这样抱着你,你头顶明明只到鼻子。”
邵衍是从不把自己对金钱担忧说给别人听,他有种自己天生该赚钱养家使命感,严岱川问他他也只是摇摇头,被问急,转头就亲上去。
严岱川被堵着嘴,银耳汤红枣和莲子清甜从对方嘴里传过来,时也放弃刨根问底。邵衍本就喜欢唇\\\\舌相亲,严岱川缱绻温柔作风颇讨他欢心,原本只想敷衍下,后面也认真起来。
严岱川吃满嘴银耳汤甜,心都软,问他:“心情不好?”
邵衍摇摇头,接着吃。
严岱川回忆下刚才邵衍问问题,琢磨到个可能:“和御门席跟严家借钱有关?”
岱川哪算过这个啊,邵家要用钱他向来是叮嘱母亲爽快地给,邵衍这问反倒叫他愣住。
吃饭时候他就感觉邵衍情绪不对,严岱川端着热过雪耳汤放在桌上,这是邵衍下午炖上灶。
上等银耳朵朵肥厚,富含胶质,已经被炖到近乎融化。胶稠汤中浮沉着粒粒饱满红枣,蜂蜜和红枣糅合后清甜香气蔓荡在屋子里。
严岱川问:“为什问这个?”
邵衍看他过来,抬手就扒拉着他脖子挂上去:“你说就是。”
“是吗?”邵衍下来劲,坐直身体比下自己和严岱川,发现自己头顶已经接近对方眉
邵衍回头不耐烦地看他眼,说:“问那多干嘛?”怕他啰嗦,抬嘴又亲上去。
严岱川抱着人好通享受,吻完毕后又意犹未尽地砸吧砸吧嘴,故技重施:“你怕钱还不上还是怎?至于吗?钱不就是你钱。还是生意上遇到什困难……”
他表情特别正经,双眼带着笑意只等待邵衍再来堵嘴巴,邵衍回过头,这次视线却锐利许多:“严岱川。”
“嗯?”严岱川副要开会严肃表情。
邵衍嘴角微翘,揽着他脖子在他嘴角亲下,语气温和:“是不是要找打?”
严岱川小心地抱住他腰拍拍,不明所以地给他算起来:“具体数字也不太清楚,御门席最近开分店,开销肯定要大些。s市那个分店几千万,b市这里价格还要高些,御门席账上自己也有点资金,这里……大概七八千万?”
邵衍恍若听到声晴天霹雳,脚都软。
严岱川感觉到他在怀里下滑,吓跳,赶忙揽他问:“怎怎?”
邵衍大受打击地摇摇头,表情都恍惚许多,坐在桌边慢吞吞吃起银耳汤来。
融化银耳让汤口感稠厚,相当滋润,红枣香气融化在汤中,核已经挖掉,从缺口抿,枣汁便呈流状淌出来,皮肉轻易分离。里头偶尔还能嚼到莲子,现在不是荷花开月份,莲子是严岱川从南方特地采买回来新鲜莲蓬里挖出来,肉糯而清甜,和枣香孰高孰低,竟难分优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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