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看邵父面相特别老实缘故,高层领导们刚开始还觉得他应该比较好说话。双方你来往讨价还价时候就有人想哭,邵父便点点和他们磨,从上午磨到傍晚,将自己完全不讲道理要求退步变为比较不讲道理要求,最后终于击溃对手心理防线,获得成功。
严岱川先是阵楞,随即心头才浮上满满感动。以往他因为邵衍关系对邵家父母总是要格外亲热些,对御门席许多问题向来是当做严家自己生意来解决,却从没想到邵家竟也把自己当做自家人,在这种机会面前第个想到争取给他。
不姓邵又怎?严岱川在邵父眼里就是个半个儿子。严岱川是做大生意,替他拿便宜邵父比自家得好处还开心,饭都比平常多吃两碗,全然没看到桌上自家儿子颓丧脸色。
邵衍那个愁啊,他不看电视,也没解过现代营销多种多样形式,看自家父亲放弃那大笔钱就换来这个,心中不免凄惶,觉得邵父太不会过日子。
家里现在还欠着债,新店也没装修,老店等过段时间徒弟们离开之后生意就要受影响,已经这样入不敷出,父亲还不知道多筹算点,做出这任性决定。
第口就能咬到满满馅料,没想到这种酥饼里能包裹汤汁,肉汁淌下来时候高远被烫个措手不及,捂着下巴痛苦地把脸皱成团。
肉馅带着葱蒜香,质地紧实地蜷成团,咬下去时候却偏偏又很松软,和酥脆饼皮配合默契,口感和滋味都得到巨大提升。
高远咔嚓咔嚓吃下去三四个,满嘴油光点形象都没有。回去路上他抓着热腾腾南瓜糕路走路吃,偶然走过某户人家反光立柱前,看到镜面里那个精英形象荡然无存还在咀嚼邋遢男人,泡热泪顿时凝聚在眼眶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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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父回到家就有爱吃肉饼,心情好好地塞下去两三个,再配壶邵衍新炒出来茶,觉得天堂也不过如此。
吃完晚饭之后他躲在屋子里发天大通愁,见严岱川进来,便问他:“们家到底欠你多少钱?”
严
知道他今天出门是去洽谈御门席参与会议宴会制作细节,家里人都围坐在桌上,连邵母和李玉珂都边捧着南瓜糕吃边打算听他收获。
邵父想起临走前送他出办公室时后勤领导脸上欲哭无泪表情,心里很得意,笑得越发憨厚:“今天去谈价格,会议方那边想砍价,同意。”
邵衍听到砍价这两个字脸色就挂下来,严岱川盯着邵父脸上憨厚笑,立刻明白他在冒坏水。
果然,邵父喝口茶,慢悠悠便道:“赔偿削减百分之五十,用剩下来百分之五十换c国台八个月广告位,黄金时段,十到十五秒那个档次,这价格跟白捡来似。”
答应他这样严苛交换方式,策划方领导们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御门席递上去赔偿金额实在是有点大,这个数字走账面绝对要糟。邵父又不是傻瓜,赔偿是正当所得,怎可能说不要就不要。想到上头这些部门对国内几个中心电视台都有点话语权,刚好琢磨起前段时间严家子公司预备推广楼盘,正缺就是宣传渠道,这时候就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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