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怂!”
邵文清垂着眼忍不住露出微笑,忽然听到有人问他:“先生要吃甜还是吃咸?”
他抬起头,没发现竟然轮到自己,目光在粥棚调料桌大大小小碗上扫过,赶忙回答:“咸,咸。”
施粥是个圆圆胖胖小姑娘,穿着雪白衣服帽子还戴口罩,就露出双可爱灵动眼睛,特活泼,说话都带着笑:“您真会选,御门席里咸味粥菜都是衍少徒弟们亲手做呢。小心烫手,祝您吉祥如意!”
“吉祥如意。”邵文清低低地回声,抬头扫,之前说个不停两个姑娘就这样拎着名品包靠着粥棚柱子喝起来。稠厚粥泛着深深酱紫色,香气浮动,带着热气叙叙扩散开。碗边菜邵文清认得,是御门席非常红火醋芹和泡萝卜条,还有几块黑褐色猪油渣,这里头尤其是醋芹,许多人在店里等上两天也未必能买到,用来配施粥……还真是大方。
草草搭个活动台。广场离马路不远,眯着眼睛,邵文清看到活动台上穿着御门席厨师衣袍年轻人正在分粥。排队人都是等着领粥,许多人捧着小碗不等散开就站在施粥台周围迫不及待地喝起来,场面时无比热闹。风夹带着热粥浓郁甜蜜香气钻进鼻腔,邵文清先是困惑不解,随后才意识过来,今天是腊八节。
怪不得场面如此火爆,腊八节,御门席又开始分粥。
御门席去年腊八在s市分粥盛况邵文清在a市都有所耳闻,那些拿到粥食客们口口相传,简直把自己喝到碗粥形容成天下难寻珍馐。邵文清不明白,不就是碗粥吗?
路上堵厉害,开到下个小道口,他拐进去把车停在广场旁边。
a市这样内陆城市冬天湿冷湿冷,邵文清紧下外套衣领,下车后抬头看向天府大厦,大楼侧面张贴着御门席子公司御门樽酒庄开业巨大宣传海报。海报里三种相似又不相同酒瓶错立着,背景庄重古朴,御门樽三个字跃然纸上,字迹放肆潇洒,看就是邵衍手笔。
稠厚腊八粥涌入口中,谷类和豆类被熬煮到化开后融合香气层层扩散在口腔里。整个身体在厚粥咽下去瞬间由内而外暖起来,邵文清忍不住喟叹声,香浓粥味顺着他鼻息把整个人缠绵地包裹起来。
不大碗粥没几口就喝完,邵文清整个人绷紧神经此刻都被安抚地松弛下来。他盯着空荡
邵文清盯着字看好久,长长出口气,也不知道自己心中涌动是什情绪。他也排进等待施粥队伍里。
满身名牌握着豪车钥匙他在队伍里并不十分显眼,不少来天府大厦购物顾客们大概也来排个热闹,邵文清听前头两个穿着入时拎着奢侈品包年轻女孩聊天——
——“们家不是老会员嘛,御门樽开业那天爸就带去,滴天,那个人多,后面买酒都靠抢。”
“哇,那你不是亲眼见过邵衍?他长得帅不帅?”
“帅肯定帅啊!你不知道,当时跟爸在内场等他们来,邵衍进屋,天,整个屋子都亮起来感觉。爸后来还推让上去跟他搭话,邵衍就站在那,也不说话也不动地看眼,脚都软,就是不敢上去。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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