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躺在病床上章泽张小脸刷下更白,他低下头没有说话,好像不愿意回想那时场景样,神情满是恐惧。
国字脸警察有些不忍,人生来就容易同情弱者,章泽本来长得就瘦小,模样又漂亮,此刻泫然欲泣可怜模样让他无法再问更多。然而章泽沉默会儿,却还是颤声回答:“前几天被章宝林推到河里差点死掉,小婶不承认,还跟爸妈要钱。……说去警察局,她就……”
未尽之言大家心里都有数。
国字脸警察低头在记事本上写几句,点点头,又问:“章宝林是你婶婶亲生儿子?”
章泽犹豫着点点头,眼眶慢慢红。
得知儿子受伤消息,章妈妈状若疯癫,她改从前和气生财笑脸迎人个性,提着斧头剁掉章泽小叔家大门,吓得老太太差点犯心脏病。章泽小叔也无处可躲,只好心惊肉跳跟着她来到县城支付章泽医药费。
章爸爸比章泽想象中要有能耐些,那天被他拉来人居然是很少在村子里办公村支部书记李长明,李长明那天顺路要来章泽家附近办事儿,就被他生拉硬拽带来,进门就碰上血案,这还是他到栗渔村上任至今头遭。
栗渔村民风不咋样,却很少会出现见血案件,村民胆子普遍小,偷鸡摸狗已经是相当不好收拾,这回出恶性伤人事件,作为村支书,他当下雷厉风行下达处置命令。
章泽早本来是想让他随便拉个人来,只要是村里能说上话,上门来给他做个证,罗慧这女人就如何都掀不起风浪。既然落水事情给不她教训,那他就另起炉灶,给她按上个无法推诿罪名,两家人彻底撕破脸反倒是好事,能让父母对小叔家看法从无可不可恶化为见之生厌,他挨上刀又能算得什?
结果证明连老天都在帮他!
那警察不再多说,怜惜拍拍他肩膀安慰几句,起来叫上章泽爸妈起出病房。房门关,章泽脸上可怜兮兮表情霎时扫而空,他眉头微皱,目光冷然,下床到门边偷听几句,又很快回床上。
那警察说是:
章泽被绑着厚厚绷带,嗅着房间中消毒水气味,除去四面令人生厌白色,肩膀上疼痛对他来说简直不值提。
章爸爸沉默坐在旁边给他泡奶粉,他很自责,如果他能早点把人带来,而不是在路上耽搁那久话,儿子绝对不会受伤。因此从章泽住院以来,他表现都异常勤快,有时甚至会亲手给章泽削个苹果——这种事情对从前章爸爸来说简直是无稽之谈。
章妈妈在病房门口和警察说话,音量不低,安静病房里偶尔也能听到几句,小婶罗慧现在蹲在派出所里还没法儿出来,有村支部书记证词,她蓄意伤人事实当然是毋庸置疑,不过还有些不得不走章程需要派出所来进行。
章泽喝奶时候,章妈妈带着个皮肤黝黑国字脸男人进病房,她拨开坐在床前没反应章爸爸,对国字脸男人说:“同志请坐,有什问题你就问吧,不过儿子昨天才醒来,精神不太好,您注意把握下时间。”
国字脸男人点头,单刀直入问章泽:“你婶婶用刀袭击你时候,有没有说自己为什要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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