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泽回过神把抽回他手里卡,傻傻盯着卡上序列号看半晌,也不知道乱糟糟心里在想些什。他完全不知道杜行止帮他还钱这回事,甚至丁点风声都没有听说到,杜行止为什帮他还钱?又为什不告诉他?
年初时基鸣股还是满屏乱象,他没理由知道自己能赚到那多钱,帮自己还钱是因为担心自己被陆路催款?章泽不想再想下去,匆匆跟陆路告别。陆路拦住他:“别啊,来都来,翘课,带你去见识见识?”
章泽想也不想地拒绝。陆路看着他离开背影,推开几个上来询问章泽究竟损友,眼中满满遗憾。可惜,早知道开始就不告诉他,说不定还能邀功带着他出来玩玩。见识过章泽这种等级美人,现在等闲男女已经很难入眼,这段时间猎艳越来越没意思,床上那些放浪形骸对象度让陆路感到腻烦。要是能把章泽放倒回……哪怕亲个嘴,他也值。
回到家,姐姐章悌已经守株待兔良久。见他进门就跳起来,眼神闪闪发亮:“抛?都抛?”
“都抛,”章泽打起精神,就见章悌欢快地在原地蹦蹦跳跳,掰着手指头数几个数,更加快活。
股前景那好,抛掉有他们后悔。”
章泽回过头,从人群中捕捉到这个说话股民——乱糟糟头发,无框眼镜,面色苍黄,眼神充满孤注掷疯狂。
他摇摇头,咽下劝告冲动。这样人,哪怕这次不死,总有天还是会折损在这个市场上。
他记得当初说过借多少还多少话,去银行将十万块钱单独开个户,他打算有空就拿去还给陆路,顺便请他吃顿饭,感谢他当时毫不犹豫借款信任。他曾经发誓过这辈子不亏欠任何人,但慢慢,眼界开阔朋友变多,他意识到这大概是个不可能梦想。人生,就是不断在施与受当中沉浮。于是他也想明白,反正现在和杜行止他们已经有牵连,这辈子对杜行止警惕些疏远些就好,陆路上辈子虽然欺负他,但也算不上深仇大恨,没必要这辈子还念念不忘。
陆路还是遵循上辈子足迹,读淮兴大学,拿家中大把钱和权利换来四年潇洒风光,如今他代替杜行止成为淮兴大学风云人物,敢玩又敢疯,大开学不久人缘就好地出奇。
“咱们现在也是大款,”章悌说,“赚来钱你打算怎办?”
章泽摇摇头。几十万放在现在对普通人来说确实是个天文数字,但再过不久,恐怕就连买套房子都悬。他早已不是上辈子那个得过且过章泽,加之知
章泽在校门口等他,许多听说过他人都跑到传达室看热闹,陆路过来扯着嗓子赶人:“去去去,弟弟来你们凑过来干嘛?”又笑着低头看章泽,“想你哥哥?太阳从西边过来,你居然会来找。”
章泽很难习惯他这样动辄亲昵姿态,躲过他低到快凑到脖子上脸,从兜里掏出银行卡给他:“里头十万块,还你钱。谢谢你之前愿意帮忙。”
陆路挑起眉头,惊讶地接过卡翻看半天:“杜哥他没告诉你?”
“什没告诉?”
“他已经帮你还钱啊,春节就还,欠条都已经收回去,你这再还遍,是收好啊还是不收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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