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顺娟听到杜如松急迫要挂断电话声音,不由得心下横,豁出去:“姓杜,有些话不想说那明白。这多年跟在你身边为你带孩子带孙子算是仁至义尽,你如果不给活路,也能让你明天就无所有。”
杜如松面色整,皱起眉头,声音也冷下来:“你在说什?”
“哼,”听出他顾忌,窦顺娟脸上扬起快意微笑,“你知道在说什。这些年你收东西还有些是去帮你销赃呢。把你当做
老旧宿舍楼里,女儿和外孙都不在身边,连个倾诉人都没有。她已经受不坐在堆长舌妇当中讨论生计儿女生活,然而现在她竟然连辞职都成奢望,杜如松已经不给她生活费,没工作收入,她就得饿肚子吃自己!
她已经这把年纪,也不是特别漂亮,再想嫁个跟杜如松相同档次人几乎是做梦。女儿半途辍学又生孩子,没有杜如松背景想要嫁个青白人也不太可能,加上外孙就是三张要吃饭嘴,杜如松不肯给钱,生活费都要从她工资里出。别不说,孩子奶粉尿布就不是笔小数目。从前在执法大队时候日子虽然没有开始那好过,但各种灰色收入累加在起每个月也有大几千块,勉强够用,但现在换到这个每个月领六百块死工资清水衙门,收入连塞个牙缝都不够!
杜媛这个月已经打好几次催汇款电话,可她催地再急又有什用?窦顺娟连自己都是自身难保。可女儿带着哭腔诉求响在耳边,却令她不得不强制振作,杜媛在县城中无法出来,孩子还那小,能有拼之力,只有窦顺娟这个做母亲!
她要跟杜如松结婚!这个念头旦升起,无论如何就都收不回去。
没有更好办法,让唯恐避自己而不及杜如松出钱出力,并把杜媛放回淮兴继续读书,窦顺娟只能想方设法地跟杜如松结婚,才能摆脱眼前这种无望生活。
这和她之前计划不样,她原本打定主意润物细无声地侵入杜如松生活,毫无攻击力地在他心中从占据隅之地到变成生活必须,总有天他会飞黄腾达不受张素掣肘,等到张素年老色衰天,她这个有实无名夫人总会登堂入室。
这叫做先苦后甜,为日后更长远人生路,窦顺娟即使不甘愿也在相当程度地抑制自己思想。说实话,听到张素和杜如松离婚消息那刻,她心中真有种多年媳妇熬成婆快意,原本以为在久远之后自由生活这样快速降临,幸福感是无法想象浓厚。
而这刻,她只觉得离婚这件事情还不如没有发生过好。
杜如松不肯娶她,这像是仿佛以及耳光抽在脸上。这多年付出,她门心思杜太太梦竟然是被这个她本以为同阵线男人亲手打破,这让窦顺娟感觉到羞耻又不甘心。
凭什?她为这个男人付出自己最美好青春岁月,论起地位,她以往与作为正室张素有什不同?她跟张素不样,没有过人家室也没有被精心教育出来儿子可依靠,她甚至还要贴补成年女儿,如果要抛弃,为什不在她青春尚在时候提出?杜如松真爱过她吗?如果爱过,那为什这段爱又能被抹消地如此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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