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好像全都变。
容栩和秦呈坐在容家大宅客厅里,而容家叔婶却站在走廊上,像两具僵尸,身体僵硬。
段管家抬头看这对叔婶眼,默默地转身进厨房,给容栩、秦呈端上茶水。他轻声问道:“小少爷,厨房留早餐,需要端上来吗?”
容栩笑着摇首,笑容灿烂,青春洋溢:“不用,段叔,谢谢。”
段管家点点头,直接走开。
闻言,秦呈倏地愣,他转首看去,只见少年笑弯眸子,拉下墨镜看着自己。
心中微微动,秦呈顺势问道:“什东西?”
容栩直接将墨镜拿下来,他十分随意地走进屋内,边走,边淡淡说道:“条狗。”
容婶婶立即瞪大眼睛,气得骂道:“你这个小……”
“砰!”
大门方向。
容恒疑惑地看着她,见容二夫人干站着不说话,他奇怪地起身,往走廊走去,边在说:“又怎,你整天惊乍干什……”
刚走到走廊,突然看见出现在玄关两个人,容恒张大嘴巴,哑口无言地看着。
大门在两人身后关上,发出“咔嗒”身脆响。
容栩穿着件简单白色T恤,因为炎热天气,浅蓝色外套随意地扎在腰间。细碎短发染成浅浅亚麻色,副宽大黑色墨镜遮挡大半脸庞,只能看见个白皙精致下巴。
有点像是鸠占鹊巢、反客为主,但又有点不像。
容栩本来就是容家人,此刻他大大方方地进容家大宅,很随意地坐下,绝对是理所当然。至于容家叔婶,
容栩正好走到容婶婶面前,忽然掌按在她身侧,狠狠地拍在墙壁上。凌厉掌风让走廊墙壁都震震,也让容婶婶张大眼睛,想说话都咽在喉咙里。
少年轻飘飘地收手,垂眸看着那个又矮又胖女人,微微勾唇,声音冰冷地说道:“二婶,有娘生没娘教,不小心打人,外头人只会以为你老公教得不好。要是不小心打得重,打伤,打残,打死……也不知道你老公会怎解决?”
看着少年漆黑深邃眸子,容婶婶不由自主地抖抖,等她再回过神时候,容栩已经走到沙发上坐下。
秦呈迈步也向客厅走去,走到容二婶和容恒身边时,他停住脚步,看着这两个人,微眯眸子。先是看着容恒,看会儿,他再低头看向那个丑陋女人,语气低沉:“当着面欺负他……真当秦家是死吗?”
说到最后,秦呈抬眸扫容恒眼,只见后者脸色发白,声不吭。
到室内,他也没有摘墨镜,而是隔着深色镜片,平平静静地看着容家叔婶。
容婶婶嗓门很大,那句又句“小畜生”,站在门外都能听见。
和容栩不同是,秦呈墨镜早已夹在领口,于是此刻他正垂着眸子,远远看着那脸惊怔肥胖女人。他目光冰冷淡漠,眼神中不带丝感情,仿佛在看待个死物。
容家婶婶每次想要开口,可是看着对方,只能嘴唇不停地抖动,硬生生地没说出个字。
双方就这样对视着,过片刻,却听容栩低低笑。他抬起漂亮手指稍稍拉拉墨镜,转首看先旁神色淡漠男人,问道:“秦呈,你刚才听到有什东西在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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