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老爷子因病去世,走得不算匆忙,身后事也准备得很妥当。
遗嘱早在容栩父母去世那年,就重新立好。原本属于容栩父亲那部分财产全部转移到容栩身上,大概是怜惜这个孩子从小没父母,孤苦可怜,容老爷子还特意又划百分之五股份给容栩。
当时立遗嘱时候,容家叔婶可没少哭闹撒泼,但老爷子铁腕手段,说给容栩就给容栩,容家婶婶就是哭二闹三上吊,那都没辙。
因此在这遗嘱上,容家这栋宅子是给容栩,容老爷子部分收藏品也是给容栩。还有容氏股份,容栩占有百分之三十,容恒占有百分之二十,在容栩二十五岁前,这些东西全由容恒保管,等容栩二十五岁后,要全部交给容栩。
可如今容栩才十八周岁,还没满十九岁,容恒就开始请律师动遗嘱……
于是场面又演变成两个“外人”坐在沙发上聊天,两个“主人”却站在旁边,脸尴尬。
不过这次,容栩并没有直晾着容家叔婶。他抬起眸子,扫容婶婶眼,嗤笑声后,道:“这次让来,是有什事情?如果没事话,中午还有事,先走。”
容恒立即上前步:“有事!你也成年,那个……小栩,二叔该把些东西还给你。”
十分钟后,段管家关书房门,毕恭毕敬地走到旁站着。容栩、秦呈、容恒、容家二婶和律师,五个人则站在书桌旁边。
容恒从老爷子保险箱里取出份厚厚合约,给律师使个眼色。
那是他们自己站在那。
但是无论如何,今天要做事情,还是要做。
秦呈让容栩抬起手给他看看,容栩挣扎会儿后,还是无奈地抬起手。只见那手掌果然有点泛红,看就知道肯定是撞狠。
男人眼中闪过丝心疼,他随口道:“旁边不是放个花瓶,为什要自己动手。直接把花瓶砸她身上,不就可以?”
这时容婶婶刚好走到客厅,听这话,她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秦呈。
容栩微笑着眯眸子,冷静地打量着眼前这对夫妻。
只见容恒点点头,感慨道:“二叔也是看着你长大,
律师上前步,拿出遗嘱,开始念起来。
从老爷子名下各种不动产,到目前容氏情况。律师念完以后,将遗嘱副本式两份,交到容栩和容恒眼前,让他们检查下。
容恒摆摆手:“不用检查,几年前老爷子走时候就念过遍。小栩,你应该还记得吧?”
容栩仿佛没有听到,低首去翻遗嘱。
看五分钟后,容栩放下那厚厚遗嘱,抬首看向容恒,淡笑道:“所以二叔今天是要把那百分之三十股份,提前还给?”
容栩哭笑不得地说道:“那是明代花瓶,爷爷遗嘱上,是属于。”
言下之意是:那是财产,你要砸它?
两人根本没理会容婶婶,秦呈伸手拉住少年那只泛红手,轻轻揉着,边淡然道:“那就拿旁边椅子好。虽然你已经成年,但是有些事情做,还是没太大关系。”
容婶婶气得瞪圆眼睛,刚想上前理论,容恒就把拉住她。
容婶婶怒视过去,但是容恒这次却强硬起来,拉着容婶婶就不让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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