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二人默契地再次翻开菜单。
胡晚月:“这个这个这个这个这个都都来份。”
闺蜜:“还有这个这个这个这个这个也都加上份。”
拿着点单器服务员看看她俩保持良好身材,有点儿犯难:“二位是不是点太多?连续好几道肉菜……”
“没事。”胡晚月听到自己塑料姐妹花脸认真地对服务员说,“最近生酮减肥,多吃点肉才行。”
她迅速翻到甜点页,今天就是为这个来,指着上头舒芙蕾矜持道:“给个这个。”
对面姐妹花点个醉蟹,翻着菜单娇滴滴地:“怎好多都是荤菜啊,在减肥唉,晚餐不能吃这些。”
胡晚月:“谁说不是呢,而且咱们刚才在云鼎……”
话未说完,旁服务员端着盘菜走过,放在隔壁桌,浓郁咸香毫无边界意识地侵犯他人领土,胡晚月觉得自己眼珠子好像有意识,顺着那股香味咕噜下转过去。
放下那盘菜是用木碗盛放,碗沿很浅,可以轻易看清楚里头菜品,湿润膨胀笋干铺在底部,表面覆盖层薄如蝉翼肉片。肉片肥瘦均匀,还冒着热气,香气跟不要钱似疯狂挥发,那桌客人看见菜高兴坏,服务员刚把盘子放稳,他就夹起片放在对面姑娘碗里:“这个这个,快尝尝这个,这个笋干咸肉,昨天中午配着它吃足足两大碗饭!”
这多人,最讨厌排队,吃别家吧好不好。”
“别呀,试营业第天时候运气好没排队进去吃顿,他家那个醉蟹简直,吃完回去梦里都是那个味道。你不是最爱吃醉蟹吗?也就是试营业,以后人肯定比现在更多,你今天走以后后悔要骂。”
——
排队到八点钟,俩人逛三遍商场,总算被放进店。
双方拎着大堆购袋子,虽然不说,但心底都有点尴尬,努力化解——
——
金窈窕正在厨房里监督汪盛做道松鼠鳜鱼。
试营业期间,屠师父把寻香宴那边活
肉片在他筷尖颤颤巍巍,丰润汁水流淌到米饭上。
胡晚月双眼发直,未说完话转个弯:“……刚才在云鼎没吃饱。”
闺蜜:“……嗯,对。”
另桌菜也恰逢其会地被端上桌,葱油饼香气立刻不甘示弱地隔着桌子跟笋干咸肉打起架来。它主人是几个打扮光鲜年轻姑娘,明明最讲体面群体,在这道菜面前也没能把持住礼仪,几个人几乎顷刻间将盘子里为数不多饼瓜分个干净。那小小饼被煎得双面金黄,随便碰就淅沥沥掉渣,简直可以想象到会有多酥脆。
胡晚月收回偷窥视线,目光正撞上刚把眼珠子从肉眼可见质地细腻新鲜鹅肝酱容器里拔出来闺蜜。
“刚好买完东西就到号,怎这巧呢。”
“谁说不是呀。”
反正今晚巧合那多,也不差这个两个,胡晚月放下那堆可买可不买计划外产品,环顾店里圈,惊讶地发现,目光所及之处竟然真个空位都没有。
现在网红餐厅,连奶茶店都知道搞饥饿营销,她还当铭德终于学来这套,结果他们家还真就那多人?
服务员送上菜单,她翻开看,价格果然不谦虚,定位摆明跟云鼎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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