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勒挽起袖子,气势汹汹:“来帮你洗菜!”
又招手,带来师弟们齐刷刷列出方阵,剥蒜剥蒜,擦桌擦桌,扫地扫地,宛若群不要钱壮劳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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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劳力们留下意愿很坚决,但金窈窕还是迅速着手实现起自己会议上提出设想,跟父亲和屠师父并敲定后,屠师父迅速被调离原本岗位,加入铭德又个新成立项目组,开始申请授课所需各项执照。
冬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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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勒带着群小弟来,本以为自己能马到成功,没成想自己连带群小弟竟连入职都混不到。
他每天翻那本自己看无数遍,心心念念想琢磨明白菜谱,十分不甘心。
父亲直把他当做接班人培养,这本菜谱,他从刚学会认字就被父亲带着念读,等到能拿刀,父亲更是手把手教他烹饪,可以说菜谱里每道菜,他都学做无数遍。
但学着学着,父亲就再没让他重复过。
,跟肉碎香菇同时翻炒,香气逐渐飘散开,金窈窕翻动着炭炉上片牛肉,嗅着香气给她提示:“放点鱼露,再放点,好,够。”
炭火发出哔哔啵啵爆裂声,正被烘烤牛肉香气比起许晚做更加浓烈,连正在做米皮金母都几次进来询问:“还要多久才能吃啊?”
金窈窕夹片给她吃:“味道是出来,可变干肯定没那快,不过爸找来肉确实很好,烤到这个程度也很好吃。”
金母手上有面团,张着嘴任凭她喂,滚烫肉片咬在齿间,都还没来得碰到舌头,浓郁鲜味就已经窜进脑子。
嗅到这个气味,也不顾上东西烫不烫,金母三两下将肉嚼进嘴里,香料酱汁混着格外浓厚肉香立刻在口腔中炸裂:“天哪,太好吃。”
他以前总以为是自己学有所成,直到后来父亲提起让金窈窕继承衣钵。
他不是没有不服气过,直到亲眼见到那只酒仙鸡。
他找来铭德,实际已经跟父亲从小教导继承衣钵思想没有多大关系,毕竟尚家人那个德行,即便未来他取代父亲成为珍珑台柱子,也无非只是吃力不讨好苦力。
他纯粹是出于追求更高技艺而来,倘若从没见过金窈窕手艺也就罢,可现在他明明看见更高阶梯在哪儿,越看金窈窕做菜,越确认对方能教给他过去参悟不透东西。
走是不可能走,这辈子也不可能走。
金父这段时间不用忙公司公务,就总琢磨着给金窈窕未来新菜发挥空间,不断找回天南海北食材。
这片宽广土地上生长数不尽食材,很多东西就连深市这种经济发达线城市也未必能找到,比如眼下这块来自青海高山牦牛,肉香味就比铭德旗下餐厅现在使用牛肉醇厚不知多少。
牛后腿做牛肉干,先腌渍后烘烤,是金母自己要求零食。牛腩则拿来卤炖,在红汤里熬得酥烂柔软,鲜气飘得无处不在。金窈窕已经在考虑采用这个新食材,虽然成本高些,可放在隐宴和寻香宴菜单上,绝对不愁拥趸。
马勒在大门外头就嗅到这股叫人站不稳香味,进屋后目光专注无比地盯着炉子,仿佛想用双眼参透金窈窕朝肉里放什。
金窈窕对他已经很无奈:“你到底打算什时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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