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青说:“……不必,下去吧。”
叶阿梅说:“求求你,别惹他行吗?”
宁和尘冷气已经释放到九霄云外,李冬青当即知道自己又做错,说道:“再待会儿也行,你别生气。”
李冬青是知道宁和尘为何要赶走这俩人。会儿三伙人分道扬镳,雷被和郭解却是冲着他而来,宁和尘等人走,若是郭解他们失约,再为难李冬青,那便又是糟糕。
可他从十岁时就在想这件事:若真是走上逃亡路,那终究只能躲得时,躲不世。在今时今晚落入敌手和在今后哪日落入敌手,有什区别啊?难道时刻都担心是否下秒就会被逮住心情,会比真被抓住轻松?都是折磨罢。
霍黄河说:“前面放下就行,分道扬镳。”
郭解冲他做手势,示意那五十金,霍黄河只当没看见,这个情况之下,郭解又不敢在宁和尘面前问霍黄河要钱,时间非常憋屈。
这就是无赖遇上无赖,没什办法。
李冬青若是想回长安,还是跟在郭解身边会比较好。郭解算是窦婴人,兴许还能得些庇护,但李冬青不想回去,宁和尘看李冬青眼,有片刻沉默。
李冬青说:“怎?”
“走出五十里,”叶阿梅说,“开云就不能飞,救你机关就摆到这儿,能走出河朔,到北地。”
宁和尘说:“北地离长安很近。”
李冬青抬头看他,宁和尘问:“问你句,跟说实话,想去长安吗?”
“不想。”李冬青说。
宁和尘问:“你想去哪?不食言,放你走。”
他不理解你,为什要给你上药?”
李冬青眼里霎时有光,拉着宁和尘手,改坐为跪,看着他,宁和尘却转头冷然看眼郭解。
“你像只小鸭子,小鸭子出生,就跟着第眼见到鸭子走,”郭解却假装没看出,笑道,“那宁和尘是去杀你,你却跟着他屁股后头跑,生怕他不疼你。”
李冬青闻言,便放开宁和尘手,又跪坐回去,说道:“并非如此。”
“郭解,”宁和尘说,“想打架吗?”
郭解站起来,拍拍屁股,说道:“雪满,其实你是后辈
“郭解、雷被,”宁和尘忽然说,“不如咱们就此分手吧。”
“下头很多追兵。”雷被说。
宁和尘道:“没多少。”
“这很不地道,”雷被说,“们帮你们把,你却过河拆桥。”
“下次见面,还给你们。”宁和尘说。
李冬青却不知道,他哪里有可以去地方?能去哪儿呢?
“……都行,”李冬青说,“你们看哪里方便,把放下吧。”
宁和尘却不耐起来,说道:“有人赶你?”
李冬青:“没有,对不起。”
宁和尘又问霍黄河:“这俩人又是怎回事?”
郭解顿下,宁和尘说:“咱俩让人比较也不是天两天,不如今天分个胜负?”
郭解:“……也可以,现在吗?还没准备好,不如回长安吧,也好医治。”
“不如找个黄金台死战,”宁和尘说,“永绝后患。”
郭解当即说道:“算!也不说,又讨人厌是吧!”
李冬青实在是心里难受,觉得万般痛苦加身,此时还有些恍惚,没再为自己多解释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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