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寻昶溟问:“那个,宁兄,有个问题想问你。你平时都是怎练功?有什诀窍没有?”
“嗯?”宁和尘说,“哪种诀窍?”
“事半功倍那种。”
宁和尘想想,说道:“过得太安逸,不太能学到东西。当年师兄弟很多,什身世都有,学得最好,最勤奋是那些只有学武这条路可以走人。如果有必须要做事,或者只能靠习武来出人头地,学起来也快。”
宁和尘没有敷衍火寻昶溟。但这个道理也并不多神秘,说到底还是看逼自己逼到什份儿上。
宁和尘眯着眼睛抬起头来,看见他,从楼下走进来。
他走得挺慢,李冬青盯着楼梯口半天,他才走上来,问道:“今天还要去读书?”
“要去,”火寻昶溟嬉笑道,“俩刚刚决定,要发愤图强。”
“好事,”宁和尘把瓦罐搁在桌上,说道,“早知道不熬,以为你今天不出去读书,熬粥。”
想必是粥熬好,才发现李冬青走,怕他不吃早饭,才要给他送到书院去。
复敲打、警告之后,还没改掉毛病。火寻昶溟虽然看着吊儿郎当,很冲动样子,但其实比李冬青要认真得多。这可能也和李冬青从小受教育有关,养育过他人谁也没曾经严格要求过他定要多用功。李冬青从村里长大,没见过世面,在视线可及地方,他想做什都能做好,不需要多努力就可以。来到这里便也改不过来。
可如今他想好好练功。
火寻昶溟倒是不怀疑他做不到,俩人找家粥铺,火寻昶溟说道:“这样,咱俩以后每天加练俩时辰,早上早去个时辰,晚上晚回个时辰。”
李冬青:“行啊。”
火寻昶溟说起来便感觉奇怪:“你见过宁和尘练功吗?”
火寻昶溟有些遗憾,他想听并不是这样诀窍。宁和尘却也没有别可以告诉他。
李冬青看他好像是没睡够样子,便道:“你先回去吧,会儿把瓦罐拿走,晚上带回去。”
宁和尘:“不用。”
李冬青便快速扒拉几口,把碗给他,宁和尘拿瓦罐,把手缩进大氅里,和他们起走下去,然后分开,他往家里走去,火寻昶溟看眼宁和尘背影,说道:“他是不是心情不好啊?”
“没有吧,”李冬青也回头看眼,宁和尘
李冬青笑,揭开瓦罐,看见里头还炖肉块和菜叶,给火寻昶溟盛出来小碗,然后自己抱着瓦罐吃,宁和尘随便找个窗边坐下,看着窗外,不和他们聊天。
李冬青好像也没吃过宁和尘煮粥,这还是第次,着实有点烫,其实尝不出是什味道。
火寻昶溟说:“好吃啊,厉害。”
宁和尘转过头来,在冬日阳光里,缩进大氅里,应声。
李冬青心想这分明是客套话,拍马屁,他都没尝出来是什味儿呢。
李冬青:“见过,不多。”
火寻昶溟:“他怎就不退步?”
李冬青实话实说:“他退不退步咱们也感觉不到。”
火寻昶溟更不得劲,说道:“他娘!”
俩人正说着话,李冬青往楼下瞥,却正好看见宁和尘从楼下走过,身上披那件狼皮大氅,里头还是昨晚穿中衣,手里头拿着个瓦罐,李冬青喊道:“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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