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青说:“有时候梦见它驮着,在草原上跑,身后是伊稚邪王帐;有时候梦见它站在河那边,站在河这边,它就那看着,想去找它,但是脚下河特别浑,看不清楚有多深,晚上,它就那看着。”
火寻昶溟问:“你想它吗?”
李冬青说不好。最近已经几乎要把千机忘记,可是又突然想起来,只能是因为宁和尘走那天,他看见刘彻马车,当年第次那想杀人时候,就是千机死,死在他面前,他失去自己唯样东西,他当时只有千机。再后来宁和尘也坐着马车走,他又想起失去千机那夜。
他实在无能为力,只能想念。
火寻昶溟说道:“嗨,匹马,知道,等以后有钱,给你买匈奴人最好马,汗血宝马!”
李冬青说:“?有啊。”
火寻昶溟又是尥蹶子坐起来,趴下来,头朝下看着他,问道:“谁?什时候?真假?!”
“你喜欢人,就是你做梦会梦见人,”李冬青告诉他,“不过梦见人已经拒绝。”
火寻昶溟爪心挠肝:“谁啊!到底是谁!是不是郭嫣?”
李冬青笑:“你帮洗个月衣服,就告诉你。”
氏族人,长得很有异域风情,身材高大匀称,头卷发,皮肤白皙,确实是个很帅气少年郎。李冬青自己没觉得自己哪里长得好,唯还能拿得出手,可能也就只有自己身高不矮,但也就只是和火寻昶溟相仿而已。
火寻昶溟不理解道:“为啥你那招小姑娘?你用什法子?”
李冬青却什法子也没用,他说道:“你太好看,所以人家觉得你花心,不敢喜欢你。”
火寻昶溟点点头,显然觉得这话说得有些道理,也多少感觉开心点,说道:“那他们都不愿意试试吗?”
“姑娘家,”李冬青说,“多矜持啊。以后你要是看中哪个姑娘,尽管去追求,敢保证她定答应你,你要是喜欢她,何必等她来找你?定要先说,不能让她怀疑你心意。”
李冬青打个哈气,懒洋洋地说:“打个欠条来。”
“打就打,”火寻昶溟当即指天发誓,说道,“跟老天爷打,可以吧?火寻昶溟,
火寻昶溟说:“你去死吧!”
说着又躺回去,他想知道,可李冬青不告诉他,他也知道,问不出来,也不该去问。
他喃喃自语:“做梦梦见……从来不做梦,这可怎办?”
说起梦,李冬青随口道:“最近经常梦见千机。”
“你那匹马。”火寻昶溟听过李冬青讲千机,还记得。
火寻昶溟听着,开始觉得有道理,后来又觉得不对味,说道:“你知道挺多?”
“当然,”李冬青意味深长,说道,“毕竟经验比较多嘛。”
火寻昶溟气笑,又倒在房檐上,俩人个在房檐上,个在房檐下,有搭没搭地聊天。火寻昶溟说道:“在这个地方待有些够,想出去,看看外面女人。”
李冬青帮射箭那人把箭都拔下来,递给他,然后说道:“你个喜欢也没有?”
“没有啊,”火寻昶溟念叨着,然后说道,“你有?火寻真,你喜欢吗?看她还挺漂亮,配你是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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