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时候在门口还遇见火寻真,给他炖兔肉,兔子是从肉店买,厨房是趁着做年菜,偷着做,浓油赤酱,撒层葱花,打开就闻到肉香。
李冬青回来得晚,她就直这样抱在怀里,等他回来送到李冬青手上。
李冬青看着她,忽然想起来小时候,丫头也总是给他炖肉,现在想想其实也都是不动声色地帮扶,李冬青喝醉,开门,让她进去,看着自己坐在桌前大嚼兔肉。
火寻真托着自己腮帮子,无聊地问:“好吃吗?”
“好吃,”李冬青点点头,然后说道,“你拜师吗?”
李冬青和火寻昶溟吓跳,俩人对视眼,齐声问道:“怎回事?”
“痛风。”母老虎问李冬青,“你那天去找他,他没告诉你吗?疼得要死。”
火寻昶溟问:“你什时候去找吴叔?怎不知道。”
他现在和李冬青几乎是所有不睡觉时间都在起,是以很奇怪。
“好像是上个月底,”李冬青说,“找他问点事儿。”
以后定要给最好兄弟匹汗血宝马。兄弟骑最好马,娶最好女人,让天下人都羡慕。”
说罢,又问李冬青:“这样行不?”
李冬青鼻子酸,笑着在屋檐下说道:“等着你飞黄腾达那天。”
“们起飞黄腾达,”火寻昶溟看着蓝天,说道:“等那时候,咱们想干什,就干什,想要什,就有什,什也不用顾忌,让那些大人都不敢拦们。”
拉练场大门忽然打开,李冬青瞥见母老虎走进来,慌忙地道:“母老虎来!快下来!”
火寻真笑起
“什事?”
李冬青含笑道:“你管得着吗?”
火寻昶溟脚要踹他,李冬青躲,个人躲,个人追,俩人插科打诨地便逃跑,母老虎长出口气,气已经消。
日子过得飞快,到新年。在东瓯第二个新年,李冬青是和楚钟琪、王苏敏起过,火寻昶溟家宴,抽不开身,于是他们三个人喝不少酒,把这个春节就过去。王苏敏来时候,身后背个用布包起来东西,看着像是武器,后来拆开送给李冬青,是他当初在吞北海武器库偷出来那把剑。
李冬青正缺把剑,王苏敏送给他,他也就没问这把剑本来是想要送给谁,又为什没送,只是收下。
火寻昶溟吓跳,翻身滚下来,没站住,正站在靶心前,射箭那男人没有料到,箭已经射过来,直冲火寻脑袋而来,电光火石之间,眼见就要当场违背诺言,先死步,结果李冬青章劈下去,把破空而来箭掌劈断。火寻昶溟还没从大难不死中走出来,母老虎手指头已经伸到脸前,点着他,破口骂道:“你个小兔崽子!说多少遍,不能爬房顶,是不是说过?跟别人说时候,你耳朵聋?”
火寻昶溟擦擦脸上唾沫星子,把脖子缩进衣服里,呐呐点头。
母老虎说:“黄金台没扫过瘾?又上这来拆家?”
这其实也不是她家,他们两口子就是看门而已,可俩人并不敢说什,李冬青跟她套近乎,问道:“叔呢?”
“他这两天腿不舒服,”母老虎瞥他眼,说道,“膝盖骨疼,站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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