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合适人,也不能交出去,”李冬青道:“你知道吗,月氏最年轻歌女今年也有二十八岁,新
李冬青说:“人心可怕,到时候错就是们。”
李冬青万万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他紧锁着眉头,还在思考。
宁和尘抬头看着他,没有打扰他。
李冬青显然是已经想路,在这时候已经做决断,他低头吻宁和尘额头,说道:“你呢,今天做什”
“没做什,”宁和尘说,“在等你。”
宁和尘劝道:“也没准,不要想得太糟糕。”
“倒不是想得糟糕,”李冬青说,“是太顺利。今天去,很容易就套到消息,连天也没用。感觉这些人好像是压根没有防备和王苏敏,这不是匈奴人性格,匈奴人不会这样招待陌生面孔,本来打算耗上两天,结果今天晚上就已经回来。”
宁和尘倚在他肩膀上,说道:“那怎办呢?”
他这样问,是以为李冬青已经心里有想法,没想到李冬青真有些拿不准。
“大歌女他们已经等急,”李冬青说,“他们天也不想等下去,如果告诉他们这个消息,他们定就要闷头往上冲。正中伊稚邪下怀。”
李冬青回去时候,已经是深夜,所有人都是稍微分散开,挨家挨户地幕天席地地铺上行李就睡下,李冬青四处找,也没找到宁和尘,又多往出走两步,看见远处有块大石头,他心里动,走过去,果然在石头后头找到宁和尘,和他行李。
宁和尘依靠在石头块上,听见他脚步声,转过头去看他。
“回来?”
“顺利吗?”宁和尘道。
李冬青钻进被窝,说道:“不能再顺利,有些吓人。”
宁和尘抬起手来,把指尖放在李冬青眉心,柔声说道:“你是不是忘,你才十七岁?”
李冬青如实道:“已经不会想这些,无论几岁,要面对人生都样。”
他命运从来没有因为他年纪放他马,李冬青这些日子,确实已经忘记自己年纪,显然别人也忘记,他在这些日子担负起很多,这显然不是个少年人该担负东西。但是别人也忘由李冬青来做这些是不是合适。现在只有宁和尘还记得。
宁和尘问:“这些事,不能交给别人去做吗?”
“不能。”李冬青回答他。
宁和尘:“你也可以不说,这件事就是由你来做主。”
“成大事者,不可能尽全尽美,你既然知道他们蠢笨,就不需要非要他们知道得那多,你替他们做主就可以。”
李冬青却说:“这样不行。”
“为什?”
“因为会被发现,”李冬青说道,“他们心想要报仇,不可能就此放弃,还会在匈奴等很久,早晚有天会瞒也瞒不住,躲也躲不开。”
“怎?”
“伊稚邪就在附近,刚刚打赢场胜仗,”李冬青说,“天时、地利、人和。”
宁和尘说:“你怀疑有陷阱?”
李冬青:“没怀疑,是定有。”
刚在飞将军李广手下打赢场胜仗,李广不是省油灯,他肯定重重地咬伊稚邪口,然后输给他,伊稚邪现在兵力也不会有多强盛。就是这种时候,让他们给赶上,天底下哪有这样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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